第26章 挖坟
我说你凭什么对我这么有信心?
蒋爱国解释道,“虽然国内也有从事佛牌行业的人,可真正玩降头的人却很少,降头术太复杂,不像佛牌和养小鬼那么容易,而且阴邪霸道,负面影响深入人心,大家都觉得这东西不好,所以很少有国人愿意主动接触,你是一个愿意学习降头术的中国人,当然跟其他同行不一样。”
我苦笑说,“大家都知道降头术邪门,只有我这个傻缺愿意花精力去学。”
蒋爱国劝道,话也不能这么讲啦,学会降头术也不是只能害人,任何术法都有它存在的意义,就好像你手上拿着一杆枪,救人害人还不是全凭你自己决定?
这话还算有道理,我学习降头术并不是为了做法害人,只想解决我自身的问题,至于以后究竟做不做降头师,等我走到那一步再说吧。
两小时后我们来到了阿赞泰的驻地,船夫解下缆绳绑在了木棚支架上,我和蒋爱国分别爬上了木质阁楼。
听到楼下的动静,阿赞泰很快就下楼了,蒋爱国陪着笑脸上去跟他说了些什么,看得出阿赞泰对我很有兴趣,目光压根没瞧在蒋爱国身上,始终一动不动地打量我,用泰语讲了几句话。
蒋爱国帮我翻译,“阿赞泰问你回去之后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再
发作过?”我赶紧说没有,并且拜托蒋爱国向我转达了谢意。
简单客套之后,蒋爱国直奔主题,告诉阿赞泰我想拜师的事。
听完阿赞泰直接眯起了眼睛,一对眼神好像刀子般刮在我身上,我浑身都不自在,硬着头皮站在那里没动,任由他打量。
半晌后,阿赞泰嘀咕了一串泰语。
蒋爱国说,“阿赞泰嫌你体质太弱了,他说学习降头免不了要和阴物打交道,久而久之也会沾染阴气上身,日积月累会对身体造成摧残,很多降头师到了晚年都是被阴物反噬折腾死的,你还想学吗?”
我点点头,说我既然敢来,就已经做好了心里打算。
蒋爱国转达我的意思,阿赞泰扬起嘴角笑了一下,他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找了个地方坐下来闭目养神。
我有点搞不清情况,轻轻扯了扯蒋爱国的袖子,“阿赞泰这是什么意思,他到底肯不肯答应?”
蒋爱国说,“你别慌,既然阿赞泰没有明着拒绝,你就还有机会,他心里肯定有自己的打算,耐心等着就行。”
我们一直等到了天色快黑,阿赞泰这才睁开眼睛站起来,走到墙角拎起了一个布袋子扛在肩上,大步朝门外走。
我和蒋爱国交换了一下眼神,硬着头皮跟上去。
阿赞泰纵身跳下
木板隔梯,站在一艘小船上,回头看着我也不说话,我二话没说跟着他跳上小船,蒋爱国最后才笨手笨脚地爬下来。
等我们全都登船,阿赞泰才道出了自己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他原本并没有收徒弟的打算,之所以会对我的事上心,是因为比较好奇我肚子里的女怨灵,既然蒋爱国带我来求他收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有条件。
我忙说,“什么条件,要花钱吗?”
蒋爱国替我把话翻译过去,阿赞泰摇摇头,他提出了两个条件,第一是让我在两个月内学会泰语,至少在沟通交流上不需要假手他人,毕竟黑法经咒里面有很多内容是秘而不宣的,不可能传法的时候还要找个人在中间翻译。
其次,他想先测试我的胆子,胆子太小的人不合适入这行,如果我通不过他的考验就趁早离开。
我想都没想便答应道,“有什么考验你就说吧!”
阿赞泰没有明说考验是什么,丢过一只船桨让我好好划船,划了好久天都黑了,小船才靠近了临近水岸边的一个小村子,阿赞泰起身上岸。
下了船,阿赞泰不慌不忙地将袋子交给我,让我打开袋子。
我揭开袋子一看,里面装着三件东西,一把铁锹,一个透明的玻璃罐子,还有一把四寸长的尖刀!
我接过这三样东西,不明所以,这时阿赞泰附耳对蒋爱国轻轻说了什么,蒋爱国脸色都变了,吓得满脸肥肉抽动,一脸骇然地看着他。
我小声道,“阿赞泰跟你说了什么?”
蒋爱国惨白着脸转述道,“这村里死了一个孕妇,家人正在给她办丧事,今晚该给女孕妇下葬了,阿赞泰让我告诉你,这是他对你的考验,你想拜师的话,就趁天黑上山,把女孕妇肚子里的死婴胎挖出来给他!”
我吸了口凉气,脸都吓抽筋了,“这……阿赞泰要死婴胚胎干什么?”
蒋爱国说,“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打算用死婴胎提炼尸油,调配下降的阴料了。老弟,这只是第一个考验,阿赞泰说了,如果你连这个都接受不了,不如早点回去不要找他拜师了。”
我嘴都吓哆嗦了,蒋爱国也是一脸为难,苦笑叹气道,“没想到第一个考验就这么难,难怪国内很少有人愿意接触降头,算了,我不勉强你,你要视害怕就直说,我马上带你回清迈。”
我把心一横说道,“不管了,来都来了怎么能半途而废?”
蒋爱国迟疑道,“老弟,你真的要……”
我咬着牙看着阿赞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