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阴灵缠身
我放心了,看来张娅还是有底线的,嘴上拿罗倩的安危来威胁我,事实上并没有拿她怎么样。
吃完饭我约罗倩看了场电影,走出电影院已经很晚了,我送罗倩回家,聊起了工作上的事,罗倩伸着懒腰说,“快别提我的工作了,以前觉得升职加薪有多好,现在看来也就这么回事,虽然薪水提高了一点,可是压力也更重了,一想到明天又要回去上班我就很不开心。”
我说工作这么幸苦,要不别干了?
罗倩翻着白眼看我,“不上班怎么行,我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随口说,“要不上我那儿吧,我还缺个管账的。”
我说话没经过大脑,这话一开口罗倩就脸红了,她低头打岔道,“对了,张娅这么大费周章地约你见面,你们到底谈了什么,我不在的这几天,她的事你是不是已经处理好了?”
我说是,不过关于张娅的事我不想再谈,如果你信得过我,以后最好少跟这个女人联系。
罗倩立刻抬头问,“为什么?上次虽然是我骗了你,可你反应也用不着那么大吧,你跟张娅到底有什么矛盾,这么多年的老熟人却搞得跟仇人一样,我真不明白。”
我笑笑说,“没事,你别多想了,天晚了就回家睡觉
,睡不着我可以陪你!”
罗倩红着脸打了我一下,说讨厌,你们男人油腔滑调的,心里不干不净,嘴里也没个正形,下次不跟你这么晚出去吃饭了。
不知道为什么,罗倩笑起来的样子越来越迷人了。
回家已经超过十一点,张建下午刚搬走,屋子里空荡荡,待起来总让人不自在,我去卫生间洗了个澡,倒床上便开始睡,可不知为何,刚躺回床上,我脑袋上就开始冒虚汗,浑身凉悠悠的,好像犯病了。
身体越来越难受,我待不住了,半夜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打车去了医院,医生给我做了检查,等检查结果一出来,连医生都震惊了,说我发烧好严重,都逼近42度了,要我赶紧住院输液。
事情好像不对,怎么好好的说发高烧就发高烧?
我脑子已经烧得有点迷糊了,还没忘记打电话给张建,接到电话张建立刻赶来医院,把我搀扶到了病房。
高烧来得很猛,一开始我还能说话,可趟回病床就有点浑浑噩噩,连脑子都僵了,迷迷糊糊输完了液,我稍微好受了一点,这才勉强睡着。
刚入睡,我就做了一个怪梦。
在梦里我躺在了黄山椰林,地上满是枯叶,半截身体都埋在土里,周边树上枝头站着成群
的乌鸦在聒噪叫着。
夜很深,周围朦胧地飘起了大雾,我听到一个小孩在啼哭,远处站着一个瘸腿的小男孩,他浑身发青,一条腿已经没有了,正一瘸一拐朝我蹦过来。
小孩衣衫褴褛,穿着死人的寿衣,眼窝深陷发黑,眼睛都是红的,正死死的盯着我。
我有些害怕在地上往后缩,小孩却一下蹦到我面前,俯身倾斜成四十五度,跟我脸对脸,龇牙咧嘴地咆哮道,“快把我的头还给我,把我的头还给我……”
我吓的大叫起来,从病床上“腾”一下坐起,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在病房,张建就趴在我不远处。
可能是我在睡梦中大叫的声音把他吵醒了,张建迷迷糊糊地把头抬起,“你醒了,现在感觉好些了没有?”
我脑子还是很迷糊,想到刚才那个梦,越发感觉事情不简单,赶紧对张建说,“快,你把电话给我!”
张建虽然不解可他还是照做了,我拿到手机后迫不及待地联系了蒋爱国,电话打了半天,蒋爱国才不耐烦地接了,问我又出了什么情况。
我赶紧把自己的梦说了,蒋爱国大惊失色,忙道,“你先等等,阿赞泰还没走,我马上替你问一问。”
接着我就听到蒋爱国跑起来的声音,不一会儿接电
话的换了一个人,阿赞泰在电话那头叽叽咕咕了说了一大通,我脑子很眩晕,根本听不懂他在讲什么。
好在很快蒋爱国又接过了电话,跟我解释道,“阿赞泰说我们前两天去山里挖的小孩并没离开,他的头骨还留在酒店,身首异处,不能入土为安,所以它才找你麻烦,你小子在坟头上说了那么多话,肯定是小孩记住你了!”
我大吃一惊,顿时慌了。
蒋爱国骂道,“谁特么让你在坟头上讲话了?挖坟切记胡言乱语,你当时絮絮叨叨讲了这么多,又是承诺买香烛,又是道歉什么的,现在所有承诺都没兑现,还把人头骨遗忘在酒店了,人家不找你找谁?”
我说可你当时也在啊,为什么小孩的阴灵缠我却不缠你?
蒋爱国苦笑道,“我人在泰国,可能是找你比较容易吧,先不说了,阿赞泰刚才解释了,你身上有女怨灵,本身怨气就很重,所以特别容易招阴,你人在哪儿?”
我没好气说,“当然在医院了,昨晚发高烧差点要了我的命,到现在高烧还没退下去。”
蒋爱国当即说,“赶紧找乌鸦血!”
我第一遍没听明白,怔了一下,“找什么?”
蒋爱国重复道,“不想死就赶紧找乌鸦,把乌鸦血涂在脸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