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吸血母蟥降
我气得想给他一拳,不让他冲动非不听,现在不仅人没抓住,反倒搞得他自己也中降头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赶紧把缇猜扛起来往外跑,跑出门外看见一条死蛇尸体,蜥蜴龙拉把脖子仰起来,兴奋地在地板上爬来爬去,嘴里发出“嘶嘶”声,像是在跟我邀功,我赶紧让它跳上来。
蜥蜴龙拉很通人性,趴在缇猜背上转动了几下脖子,眼珠子一直在转圈,显然它感应到缇猜中降了。
我急忙扛着人下楼,魏师傅找来的司机还在等我,见我居然扛着缇猜跑出来,他吓坏了赶紧帮我把人弄进车厢,问我这是怎么了?
我沉着脸说,“先别问,快带我回去!”
回程路上缇猜一直在呻吟,他脸色越来越白,并逐渐转成了青色,我还没学会怎么解降,只能干着急,希望他能撑久一点,坚持到我带他去找阿赞loka。
一个小时后汽车停在了魏家门口,我把缇猜扛下车,魏师傅一通小跑过来,他指着缇猜问道,“是不是这小子害我孙女?”
我赶紧摇头说不是,他是魏美琪的前男友,是为了帮我查找真凶才中降的,我不能放任他不理,阿赞loka呢?赶紧让他解降!
很快阿赞loka也听到了
外面的动静,他大步从魏美琪房间里走出来,看见倒地哀嚎打滚的缇猜后阿赞loka立刻拧起了眉头,什么话也没说,示意我赶紧把人带进屋子。
阿赞loka取出几个透明的玻璃瓶摆在地上,检查完缇猜的情况后他便摸出一把小刀,先割破缇猜的手指,将血挤在了一个玻璃小罐里,然后点燃尸蜡,用尸蜡外焰轻轻炙烤着玻璃罐底,手拿玻璃瓶还在不停的摇晃,让血液能均匀地流瓶底。
他这行为让我想起了实验室里的科研人员,就像是在做某种化验似的,说不出的滑稽。
很快那玻璃罐里的血都被烤的蒸发了,出现了一些跟盐似的黑色粉末附着在罐壁上,阿赞loka用刀子刮掉了玻璃瓶外壁上的粉末,又把包里那几个装虫子的玻璃罐取出,摆成一字,划破手指将血挨个滴入罐中,用刀子把黑色粉末刮下来,分别装进玻璃罐。
随后阿赞苏纳盘腿坐下来,双手合十开始念经咒。
黑色粉末全部融进了阿赞loka的血液中,不多一会罐子里的虫子开始躁动,就好像遇到了什么危险不住的跳动爬动,经咒声起到了催动效果,血液在快速蒸发,形成一团朦胧的血雾,将瓶子里的虫子全部都包裹
起来。
阿赞loka念了半个小时经咒,当他停止念经的时候血雾就散去了,我发现大多数虫子都死了,唯独有个罐里的一条环节虫子不仅没死,还变得很兴奋活跃。
蜥蜴龙拉转动眼球,爬到仅剩的那条虫子面前,伸出长舌头舔了舔瓶子,阿赞loka将死掉的虫子捡起来抛给蜥蜴龙拉,被它一口一口全都用来裹腹了,长舌头一卷便把所有毒虫吞进肚子。
还剩下最后一条虫子没喂,这条虫子长的跟蚯蚓很像,但比蚯蚓要粗的多,背上还有红黑相见的条纹,身子黏糊糊的,就像鼻涕虫,头部有个小吸盘,能看到一圈牙齿,呈倒钩状。
我一脸恶心地避开,魏师傅也惊到了,赶紧问我那是什么,我在泰国待了一段时间,所以人的那种虫子,于是解释道,“药降大多离不开毒虫,这是条森林山蛭,也叫旱蚂蟥,在缅甸和泰国山区很常见。”
魏师傅可能很少去山区走动,所以不认得旱蚂蟥,又紧张地问我阿赞loka打算用旱蚂蟥干嘛?
我也不太懂,把目光转向阿赞loka。
阿赞loka很难得解释道,“缇猜中的是以旱蚂蟥为原材料,经过特殊培育后碾磨成粉制成的药降,中降者起初会
肚痛难忍,跟着血液就会慢慢流失,最终变成一具干尸,这叫吸血母蟥降,在药降中算比较常见的一种。”
我看向了缇猜,他脸上毫无血色,看来阿赞loka所言非虚。
我示意阿赞loka赶紧动手解降,他瞥了我一眼,像是对的口吻很不满意,不过也没说什么,先把旱蚂蟥取出在烛火上烤,旱蚂蟥在火焰中把身体缩成一团,散发出阵阵怪味,很快它身上的水分就被烤干了。
阿赞loka让我去端了一碗清水来,我马上照做,他把焦黑的虫球磨成粉,在配上自己的血液一起倒入清水里,还拿脏兮兮的手指搅拌了几下,又添加了不少自己特质的草药,均匀搅拌之后示意我把缇猜扶起来。
我刚扶着缇猜坐起来,阿赞loka便撬开他的牙齿,把水灌进缇猜嘴里,缇猜喉咙下意识动了动,喝进了不少药粉,接着我把人平放好,大概半小时后缇猜转醒了。
魏师傅一直蹲在旁边看着,越看眉头皱得越深,他感叹道,“我行医几十年了,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解毒的办法,想不到旱蚂蟥居然能治疗药降。”
我说,“可能是以毒攻毒的原理吧,并不是旱蚂蟥能治降头,而是对方在炼制药降的过程中
添加了这一味材料,降头术很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换了别的降头旱蚂蟥就不管用了。”
魏师傅点点头,感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