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新北府业务
蒋爱国不爽地哼了一声,“我感觉你的逻辑才奇怪,便宜法师不请,非要我掏钱找陌生法师,你是嫌钱赚得太多,撑着了吧?”
我懒得搭话,下午八点我陪蒋爱国踏上了火车,凌晨两点才到新北府,蒋爱国去附近找了个家便宜旅店,舍不得开两间房,两个大老爷们挤在同一张下床上,后半夜他鼾声如雷,我气得想掐他脖子,一整晚都没睡好。
第二天一早醒来,蒋爱国起床看见我正坐在沙发上恶狠狠地望着自己磨牙,他心虚地说,“下次我让你先睡。”
我说你特么别想有下次,老蒋我真服你了,开两个单间能花多少钱?
蒋爱国还有理了,“谁让你请不到便宜法师,这趟买卖我还没收到定金,能省就省,万一客户对咱们不满意,临时决定换人怎么办,新北府又不是没我的同行。”
我恨得牙根发痒,恶狠狠瞪他一眼说,“得,你还有理了,算你厉害行吧?下次别指望我跟你一起行动了!”
洗漱完毕后蒋爱国带我下楼吃早饭,刚吃过晚饭蒋爱国就接到了客户打来的电话,半小时后有辆小汽车停在早餐店门口,司机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皮肤发黄,人很精瘦,脖子上挂着项圈,一张嘴就
露出两瓣大金牙,看起来家里挺有钱的。
他很客气地请我们上车,路上做起了自我介绍,说自己叫仡果,经营了一家药材公司,出事的是他侄女,今年才刚满十九岁,之前一直在外地上班。
仡果精神很疲惫,像是受了不轻的打击,他表情很痛苦地说,“我家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经常出事,先是我的药材公司卖出去的货出现状况,被客户要求赔偿,几天后我哥哥也去世了,我侄女回家是为了赶他的葬礼,谁知道葬礼刚结束,我侄女又生病了……”
我和蒋爱国交换了下眼神,蒋爱国问道,“这三件事是在几天内发生的?”
仡果点头说,“是的,我很不明白,为什么我家会接连不断地出现意外。”
蒋爱国冷笑道,“不一定全都是意外,正常人哪会这么倒霉?”仡果反问蒋爱国什么意思,难道是有人在整他?
蒋爱国说,“我的规矩是先收定金在办事,趁路上还有时间,我们先聊聊佣金吧。”
仡果马上说道,“蒋老板,钱不是问题,我家做了几十年药材生意,佣金一定让你满意,还是先聊聊我侄女的事吧。”
只要佣金没问题就一切好说,蒋爱国打听他侄女到底出什么状况了,仡果露
出快要哭的表情,“我也不知道,我侄女好像得了某种怪病,几天前我哥哥的葬礼刚刚结束,她下午就说人不舒服,吃饭的时候更是不停干呕,居然……居然……”
仡果讲到这里有点说不下去了,表情由同框转换成了惊恐,似乎陷入了失神,甚至连马路上有人经过他都没看到。
幸亏蒋爱国反应够快,发现要撞人了,蒋爱国赶紧抢过方向盘猛甩了一圈,汽车原地打了一个漂移,我都听轮胎摩擦地方发出的刺耳“撕拉”声,被惯性带动身体差点摔出去。
蒋爱国大骂,“干林娘,你怎么开的车?抓着方向盘也不好好看路,要是没有我你家很快就要摊上第四场事故了。”
仡果惊魂未定,抹了把冷汗苦笑道,“对不起,先到我家再聊吧。”
他家别墅装修得很气派,门庭假山坐落,绿荫排闼,还有两个养鱼的大池子,池子应该很久没人打理过了,几条鱼挺着肚子浮在水面上也没见人打捞,池水浑浊不堪。
仡果请我们先去用餐,我正想拒绝说吃过了,蒋爱国却很受用地跟他走在前面,我只好闭嘴配两人走进餐厅。
泰国人的生活呈现两个极端,有钱人的生活十分讲究,饭厅比一般普通人家里都
大,仡果居然请了两个厨子替我们做料理,我想起曾经跟自己打过交道的贫困客户,心中不由苦笑。
同样是人,为什么待遇差别这么大?
当然有钱人同样会遇上烦恼,比如仡果,为了侄女的事他愁得饭也吃不下,厨师手艺再好他都没胃口。
等菜上桌的时候仡果找我聊天,说自己和哥哥感情很好,他年轻的时候不太懂事,和本地黑帮有过勾结,后来因为抢地盘被人砍伤了,导致他不能生育,所以对侄女视为己出,当亲生女儿一样照顾。
我表示理解,正要打听详细经过,结果黄永发却打断我说,“哎呀老弟,吃饭就吃饭,正事过一会再聊行不行?看客户这么紧张我就知道事情一定很麻烦,没准又是很恶心的降头,等我吃过饭,随便怎么聊都行。”
我撇嘴说你丫早上不是吃了两个煎饼,还没够?蒋爱国白我一眼,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我俩用的是汉语在聊天,仡果听不懂,忙问我们怎么了,是不是事情很麻烦。
我说,“仡果大叔你别担心,麻不麻烦必须见过病人才知道,我们谈的事跟你侄女无关。”
话音刚落我就闻到一股香水味,只见饭厅里忽然走出一个女人,扭着水蛇腰朝仡果走
来,这女人打扮得十分露骨,穿衣也很时尚,肩上挎着名牌包包,一看就是这家的女主人。
我以为她是仡果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