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背后捅刀子
所以人都吓懵了,没想到会是这种两败俱伤的局面。
愣了好久我才走向阿赞辉,问他降头有没有被化解掉?
阿赞辉呕了一口血,气息奄奄地说化解了,只要给客户止住血,送去医院就能保住一条命,但是泰莉中降头的时间比较长,就算养好了也会留下后遗症。
蒋爱国松口气,说什么后遗症不后遗症的他才不在乎,我们只负责解降,能化解降头就算完事了,反正圪果家有钱,就算泰莉一辈子躺床上也有人照顾。
我骂他心太黑,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巴通拉开门通知了圪果,圪果立刻打了急救电话,一番忙活之后泰莉被抬上了救护车,我和蒋爱国蹲在门口抽了支烟。
蒋爱国把烟头丢地上狠狠踩灭,“降头化解了,还剩一件事。”
我站起来说,“你的意思是……搞定旺猜?”
蒋爱国说,“旺猜是个麻烦,不解决他我心里总有根刺。”
我很赞同蒋爱国的说法,难得达成一致意见,到今天我们已经跟旺猜上演了两处对手戏,第一次让他跑掉了,第二次可能不会这么幸运。
我陪蒋爱国走回了房间,阿赞辉经过短暂的休息之后已经恢复了不少精神,蒋爱国上去说,“你能不能感应到跟你斗法
的人,能带我们找到他吗?”
阿赞辉阴狠地点头,笑着说,“我也很想见见这家伙,他应该不是新北府的黑衣阿赞,刚才斗法没有分出胜负,我希望能继续分出高下。”
见阿赞辉肯帮忙,我和蒋爱国大喜过望,蒋爱国说,“事不宜迟,我们今早出发吧,我开车送你过去,这样你也能抓紧时间休息。”
阿赞辉不解道,“为什么你们也想找到他,难道有什么恩怨?”
蒋爱国坏笑道,“我们要找的人,并不是刚才跟你斗法的降头师,是跟在他身边的家伙,这家伙叫旺猜,跟我们有仇。”
阿赞辉不再说话,立刻拎起了黑色布包。
我们刚走到别墅外巴通就追上来,“你们要去哪里,钱还没收到呢。”
我让巴通先暂时留下,承诺天亮之后我们就会返回。
得知我们还要去找对方法师,巴通有点纳闷,不过他很放心因为有阿赞辉跟着我们,巴通笑笑说,那我祝你们旗开得胜。
蒋爱国找圪果借了辆汽车,半小时不到我们就来到了一家废弃的木料厂房,厂房应该已经荒废很久了,斑驳墙体上到处是发黄的水渍,长满了各种各样的植被藤条,地上堆砌着腐烂的木头原料,一股腐臭味弥漫。
跨过满
地堆砌的木料和杂物,阿赞辉带我们来到厂库前面停下,他指了指大门说,“人就在里面。”
蒋爱国让我去砸门,他自己则一个劲往阿赞辉身后躲,我真是服了这死奸商了,刚来的路上还跟我信誓旦旦保证要手刃旺猜,这会儿又胆小的跟什么似的。
可能察觉到了我的目光,蒋爱国讪笑说,“老弟,我怕的不是旺猜,是他身边的降头师……”
我不想听他废话,捡了块石头疯狂砸门,在刚才斗法的过程中,对方降头师已经受伤了,再加上身边有个跟他半斤八两的阿赞辉,我还真不怕。
生锈的门锁很快就被我砸开了,我用肩膀抵着大铁门,使劲往里一推,大门渐渐敞开,眼前浮现出一道骨瘦如柴的身影,脸上胳膊上满是阴法刺符,正气若游丝地靠在墙上喘气。
听到砸门的动静,对方一下就睁开了眼睛,用森冷的眼仁注视着我,很快他就认出我并不是跟自己斗法的人,回过头,把目光定格在阿赞辉身上。
两人对峙了十几秒,阿赞辉大步向他走去,一脚把他踹到地上,嘴里大声说着什么。
对方的状态很糟糕,气若游丝地回答了几句,我听不懂两人的对话,急忙冲过去问道,“旺猜呢,这小
子在哪儿?”
他茫然地望着我,似乎没听懂我的话。
我只好换了英语跟他交流,英语是印度的第二语言,这次对方听懂了,用似笑非笑的表情回复我,说旺猜已经跑了。
阿赞辉揪着他衣领厉声喝骂,这家伙冷笑着回应两句,大意是让阿赞辉不要得意,斗法他并没有输,我们乘人之危不算好汉。
蒋爱国冷笑道,“都伤成这样还嘴硬,虽然斗法各有损伤,可阿赞辉现在站在,他趴着,足以说明阿赞辉比他厉害一截。”
谁知阿赞辉却摇头说不是这样的,对方的伤势的确有一部分是在跟自己斗法的时候造成,可这点伤并不致命,他会搞成这样肯定还有别的缘故。
我和蒋爱国大为不解,“难道这个印度法师在斗法的时候,被人暗算过?”
阿赞辉似乎找到了疑点,一脚踹翻印度法师,将他背上的衣服撕开。
我定睛一瞧,果然在这个印度法师的后背上还有一道刀痕印记,深可见骨,怪不得他连一丝抵抗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让我们走进来了。
阿赞辉揪着他的领口大声说,“是谁暗算你?”
印度法师气息奄奄,十分疲惫地闭上眼睛,不到两分钟他就气绝身亡了,阿赞辉暴跳如雷,失去对手
的事情似乎让他特别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