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心应声,挥着三戟叉而去,令外一股力量散在城中。
“朝露,这些靠你了。”
“好,你们也要小心。”
白朝露欣喜的一点头,立刻俯冲下去,藤蔓卷住妖灵的脚步,树枝直接洞穿身体,出手越来越干脆利落。
“这些都是障眼法,他们今晚的目的是独家。”
刹梵冷哼了一声,只见不知我们出手,不少玄界内的能人追着煞气而去。
他们想调走的不止是我,还有他们。
“走吧,我们去独家。”刹梵转身就走人。
我们再度朝着独家而去,进过望君谷的时候,我停住了脚步。
“你不想去救人了?”
短暂停留后,我再度加快脚步朝着独家而去,独家隐居于山林中,如庄园般大的别墅区,凭着煞气寻觅过去的时候,刚刚好看见百里驹正带着一行活死人与独家对峙。
“我们今日前来,就是为了带走绫萝,将她交出来,对大家都好。”
独家家族昌盛,上百人修行不浅,面对着百里驹没有低头制之势。
“哼,我当是谁,不过是玄界上位的新傀儡,仗着有慕容一族给你撑腰,就敢不把独家放在眼里?玄界也才几十年光景,我们独家上千年大族,还能怕尔等?”
独家当代家主独正华,义愤填膺的怒喝着百里驹。
“百里驹,你也太没规矩,竟然敢跑到这里来要妖灵,我告诉你,绫萝既然回到我的手里就不会给你们。”独家众人纷纷附和。
“百里驹,你对林家下手,可我独家不是林家。”独川冷眼相对。
我顿时坐在了远处别墅顶上,将自己气息藏匿起来的同时,也看着眼前的这场好戏。刹梵不知从哪变出来一壶酒,自顾自的喝着。
“独家隐匿了这么久,恐怕早已没了血性,想要保护真是难呢。”刹梵一口灌酒一边道着。
独家也许没有血性,但是独川不同。
“哦?既然你们知道林葬生,就省了我很多事,不妨告诉你。”百里驹背着手在草地上走着。
“我出手并不代表我的意思,而且不止下封禁令这么简单,他是厉害但再厉害不过天,天运一封,他就是个匹夫。”
“用不着我们出手,没有天运加持,他的阵法失去效力,金气无法运转,追杀令一下,无论他走去海角天涯,都将面临处处被追杀的处境。”
百里驹阴笑着,听到这一声,独家静默了,纷纷议论着。
“天运怎么能被斩断?林葬生可是阳龙一脉,这是妥妥的天运之子……”
“他?什么天运之子,仗着一缕龙魂残息就说自己是阳龙一脉,真是可笑,真正的阳龙一脉可不是他这种人。”
“什么?不是阳龙一脉?”独川震惊起来。
百里驹冷笑起来,“阳龙一命为天定,天命要从无极门呈上,经过流转上达神官司命,这才能定阳龙一脉的投生人,阳龙一脉大富大贵之命。岂能选定他这种废物?”
“他如今被断了天运,他马上就要血脉崩塌修行尽废……”
这话令独家倒吸一口冷气,同时我心猛地一颤。
就在区区几天的时间内,把我所有的东西颠覆,就连周围所有人对我讲的阳龙一脉,都要成了荒唐……
不够真算起来,阳龙一脉亿万求一的命格,由天定泽选,必定是天界投生,大富大贵镀金之命,而怎么会落到头我的头上。
若我只是被天机眷顾的一缕龙魂灌入而已,为何我依旧能够召唤天机阵,并有雷龙厉法在阵中?
“期初我也以为你是阳龙一脉,身负天机阵,又有金龙气运加身,可就在山谷你对峙慕容泽之后,我改变了我的看法。”
我朝他看去,他喝了一口酒,微眯着眼眸道:“想知道为什么吗?”
“要说就说,我的阴阳玄珠可没耐心。”
“我若没猜错,你一定是死命出生,还得隐姓埋名的偷生。”
在我看来他说的都是废话,他缓缓一笑。
在那种意味不明的笑声中,我顿时如晴天霹雳般。
“你是说我的命格从一开始就不同?”
“这不是阳龙一脉的特征,而更像是……”
他迟疑片刻,坚定的道出:“阴阳龙脉,所以你的体内既能运作金龙天运,也能运转地煞气运,比阳龙一脉可强的多。”
我看着自己气脉中呈现的隐隐黑气,像是终于一切有了答案。
我问过林建业答案,但他窥探不到天机,知道的也只是部分而已,如今在场的所有呈现,都是扯开完美舞台上的幕布,看到背
后的钢筋骨架。
曾经我对阳龙一脉心中并没有多少感应,但此刻阴阳龙脉四个字一出,轰然间内心像是一通烈火漫步全身,猛烈的烧灼我每个细胞。
“为何是我?”我低声问着。
“天机难测,天道可被掌控遮掩,天运能被破坏,可天机向来最无情,是什么就是什么。”
这话落尽我耳中,勾动着体内的煞气,若没我的压制,顷刻间就能全部释放。
“这还能有假,天运被断修为皆毁资质全废。”独正华手拄着拐杖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