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
说话,又嘴笨说不出什么。
他在为她做秋千。
而她在看着他,眸间倒映着莲池里清澈的水,随着他的动作起落,她的眼底也泛起了阵阵涟漪。
小少年将她从秋千上捞起,瞥了哮天犬一眼。
“男女授受不亲。”他似乎是咬着牙说的,又装做很平静,“你俩不许挨得太近。”
杨戬端持折扇,面色间起了一分迷惑,却更像是了然于胸,故意戏谑:“两个小孩儿闹着玩罢了,三弟这是怎么了?”
“哮天犬几千岁,也叫小孩儿?”哪吒抿了抿唇,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不舒服,言辞都犀利了些。
杨戬替他扇了扇风,笑了一声:“他只是与你的小灵宠荡会儿秋千玩。”
“我的小灵宠。”哪吒重复他的话,似在强调,“杨二哥,我还有事,先行告辞。”
哪吒的确是风风火火我行我素的小太子,说来就来,说要走就走。风火轮生于足下,不过瞬息就带着喜恰腾去空中了。
待到只有他二人在云间,他的神色还有几分不自然,向喜恰开口。
“回家了。”
喜恰瞧着他,也觉得他怪怪的,但还是依着他的意思点点头。他的手还扣在她肩膀上,她一顿,又反手拍了拍他。
哪吒神情有几分诧异,抬头看她,却见她顾盼生辉,笑得很温柔。
“小主人。”她喊他,向他道谢,“谢谢你带我来灌江口玩,我很开心,现在不难过了。”
云间的风还有些冷,云雾缭绕在她的发间,阳光浸在她温柔的眼神里,哪吒微微一怔:“......那就好。”
“嗯嗯。”喜恰笑着点点头。
哪吒轻咳了一声,别过头去,她这样好说话,倒叫他一时不知再说些什么好了。
但他打算给她在水华苑也打一个秋千,比灌江口的那个更好。
说干就干,落地南天门,他一直拉着她的手径直回了云楼宫,云楼宫前撞见李靖时倒是停顿了一下。
李天王也是个大忙人,不过不像哪吒一样喜欢下界除妖,他常常深居简出在自己殿里处理军文,又与哪吒不算对付,喜恰鲜少见到他。
此时见了,喜恰还有点怕他,忙行礼道:“见过义父。”
“好。”李靖是难得出来晒太阳的,晒太阳就意味着心情还不错,见收留的这小老鼠精如此乖巧,心情更是不错,难得慈眉善目,“不错,小姑娘还挺不错......”
谁料叛逆孩儿哪吒忽然站到他身前,眉眼一扬:“我养的,当然不错。”
“......”李天王突然没了说话的兴致。
哪吒本是得意炫耀一番,见噎住了父亲,心情也变得不错起来,又风风火火拉着喜恰回了水华苑。
宫娥们对他俩形影相随的模样早已见怪不怪。
水华苑里的莲池,随着两人步伐掠过的风声泛起清浅涟漪,哪吒打量四处,瞧见了一棵好树。
“等着。”他如是说道。
微抬双手,火尖枪在他手中化形,又幻化成一把短斧。少年又左顾右盼,发现一旁有个千年灵檀木制成的矮几。
他眼睛都没眨一下,目标明确,挥手就将矮几砍成了两半。
“.......”喜恰睁大眼睛。
随着那双灵巧有力的手一阵倒腾,水华苑里的偌大灵树上挂起了一个极其精巧的秋千。
哪吒又觉不够,皱眉思考,灌江口那个可是有花藤缠绕的。
再一挥手,莲花池里阵阵波动,娇嫩的粉色莲花落了不少在他手边,被他挨个装饰在秋千上,最右手边还有一簇绿油油的莲蓬,看上去很是香甜好吃。
喜恰就这样看着小少年一阵忙活,一时想说话,又嘴笨说不出什么。
他在为她做秋千。
而她在看着他,眸间倒映着莲池里清澈的水,随着他的动作起落,她的眼底也泛起了阵阵涟漪。
小少年将她从秋千上捞起,瞥了哮天犬一眼。
“男女授受不亲。”他似乎是咬着牙说的,又装做很平静,“你俩不许挨得太近。”
杨戬端持折扇,面色间起了一分迷惑,却更像是了然于胸,故意戏谑:“两个小孩儿闹着玩罢了,三弟这是怎么了?”
“哮天犬几千岁,也叫小孩儿?”哪吒抿了抿唇,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不舒服,言辞都犀利了些。
杨戬替他扇了扇风,笑了一声:“他只是与你的小灵宠荡会儿秋千玩。”
“我的小灵宠。”哪吒重复他的话,似在强调,“杨二哥,我还有事,先行告辞。”
哪吒的确是风风火火我行我素的小太子,说来就来,说要走就走。风火轮生于足下,不过瞬息就带着喜恰腾去空中了。
待到只有他二人在云间,他的神色还有几分不自然,向喜恰开口。
“回家了。”
喜恰瞧着他,也觉得他怪怪的,但还是依着他的意思点点头。他的手还扣在她肩膀上,她一顿,又反手拍了拍他。
哪吒神情有几分诧异,抬头看她,却见她顾盼生辉,笑得很温柔。
“小主人。”她喊他,向他道谢,“谢谢你带我来灌江口玩,我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