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也妮觉得自己不会冒着风险,再去一次丰饶女神的神见礼,赌自己能否获取这项授权了。
【安姆】则在欧也妮心底哼哼了一声,对其三心二意表达了不满。
欧也妮不得不安慰祂。
——我只把那些法术当做工具。
工具不分性质好坏,只有趁手和不趁手之分。
【那我呢?】
【安姆】立刻追问,像极了向富婆索要承诺的小白脸。
烦人又锁蓝的工具。
富婆欧也妮,对小白脸【安姆】给出如是评价。
【安姆】再度背过气去。
黑色火焰没有轻易燃尽,反而越燃越旺,将醉汉连同他的血色雾气包裹在一起。
醉汉不耐烦地唾了一口,转身面向主帐篷的入口。
操纵着黑色火焰的施法者就在那里。
那个体型庞大的生物,用层层叠叠的斗篷和床单,将自己的身躯裹得比欧也妮还要严实,正迟缓地在地上爬行。
依稀能辨认出的人形轮廓上,到处都是高高隆起的瘤状物。
那些奇怪的突出物,大若头颅,小如鸽卵,鼓鼓囊囊,起起伏伏。它们似乎有着自己的生命,在遮掩的布料下扭曲蠕动着,将布料的褶皱揉乱又撑起,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斗篷下唯一露出来的,就是一只枯瘦苍老的手,正不住颤抖地按在地面上。
有两三根手指已经消失了半截,断口处是黑森森的空洞,从洞中喷发出漆黑的火焰。剩下的手掌部分也正在黑火中逐渐溶解。
欧也妮已经快要认不出他了。
只有那仅剩的大半个手掌上的苍老皱纹,和帐篷内那个挑起帘幕正在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