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尾从鱼篓中翘出粗壮的尾巴。背上是一大捆稻子,稻穗丰满结实,垂在空中。
它那草编的鞋子和腿上,被人插满了密密麻麻的花枝和小花。此时还有路人拿着花,艰难地探身往它身上插。
之所以路人的姿势那么怪,是因为稻草人周围地上搁了一整圈的大水桶,不允许外人太过接近它。
每个水桶上都贴着醒目的字条,“禁火”、“避火”、“离火”。
在木建筑偏多的南方,又是冬季,防火当然是头等大事。
够不着稻草人的路人们不死心,又拿着花枝做飞镖,试图往稻草人身上投掷。
但花枝太重了,平衡又难把握,往往中途就坠落到水桶中,只留下一阵水花,和水面漂漾的淡淡花瓣。
欧也妮不由乐了起来。这些争先恐后去插花的路人,令她想起来前世那些往寺庙的乌龟身上投掷硬币的游客们。
这种在冬季里用鲜花祈福的传统,也是只会发生在气候温暖的南方的事情。
下回真该带老库克也来看看。
伊桑见欧也妮望着那边瞧,问,“待会吃完饭了,你要不要也来试试?我知道花市在哪边。”
“这是南方的民俗,听说花插得越高,来年运势越好。”
欧也妮失笑。
这说法,就更像是各种丢硬币许愿的变种版本了。
“不是丰饶教会那边安排的,是民众自发流传的说法,”伊桑又说道,“咱们这种人也可以去试试,就当讨个好意头。”
说到这里,他突然记起来,“老板说过您信仰女神的?哪位女神?”
“这里还有两个稻草人!”耳边突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