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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塞尔又询问病人们在昏睡症前接触了什么,病中感受如何,病愈是否有什么契机。
第一个问题的答案纷纷纭纭,要说共性的话,大概就是都发生在小康郡里。
硬要捕风捉影的话,也可以向丰饶教会的报告那样,将罪魁祸首硬推给小镇中日渐增多的工厂。
是的,就是这种新型工作,使得世风日下、道德沦丧、信仰缺失、人性扭曲。
现在的小康郡鸡不打鸣,鸭不下蛋,连年轻人都不尊重长辈了。
病人们讨论起这个,哪怕自己也在工厂中任职,也都纷纷点头,像极了那种“不点赞不是小康郡人”的模样。
病中感受又不一样了。
有懵然无知型。有夸大其词型。有回避隐私型。有絮絮叨叨型。
欧也妮很佩服安塞尔有耐心去听一位病人用二十分钟来反复哀叹他走半路睡着时摔碎的那个心爱的饭盆子。
她差不多要神游天外了,还是范默宁主教出手,巧妙又温和地打断了对方。
至于醒来的契机,所有人倒是都众口一词,融雪节来了,这是女神降下的恩赐。
欧也妮不得不佩服范默宁主教在本地的宣教工作做得好。
虽然认真想想对方和女神曾经的恩怨,就会觉得这点很微妙就是了。
欧也妮开口问的,则是,“你们在昏睡中,有做过梦吗?梦中有没有看到或听见什么?”
病人们面面相觑,大多都迟疑地摇头。
哪怕最会吹牛皮,刚刚侃侃而谈的那位病人,都想不到什么素材来发挥。
曾经最严重的那位病患,低头看着自己手指上的绷带,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