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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就能做更多的事情了。
王五郎在旁边听着,口水不住地咽。
他曾经喝过豆浆的,是前年吧,家里下了新豆子,阿奶大方地做了一次豆花。
一大锅豆浆,每个人分到一盆。
什么味道都没有,但就是觉得很鲜,鲜得舌头都想吞掉了。后来吃了豆花,他们反而觉得没有豆浆好吃。
冯氏动作利落,很快把豆浆做好了,又把豆渣烙了一个小饼,摆在小阿玉面前。
因为只准备给她一个人喝,所以豆浆没有兑很多水,味道格外浓郁。
小阿玉喝豆浆的时候,几个哥哥都围在她面前,眼巴巴望着。
“好喝吗?”王五郎问。
小阿玉点头。
“甜吗?”王六郎。
小阿玉摇头,又点头。
有一点点甜,也有一点点苦。
“阿玉妹妹,你喝完了,我可以给你收拾碗吗?”王七郎打算舔碗。
小阿玉就明白了,哥哥们是馋了。
但这是长高的豆浆和豆饼呀,她也要长高的,不能分给哥哥们了。
小阿玉想了想,空间里还有水。
在团子的尖叫里,小阿玉一蹦一跳回了灶房,端出来一个装了水的碗。
往几个哥哥面前举:“阿玉喝豆浆,哥哥们喝水吧!我们都长高高!”
几个哥哥:“……”
自家妹妹有什么办法?只能宠着了。
然而,和老王家和谐一幕相悖的,却是两山之隔外的山阳村。
山阳村的村长,此刻脸色十分阴鸷,他面前,正跪着三个痛哭流涕的男人。
今晚,他们三家中的一家,将要献祭一个孩子。
其中一个男人嚎叫道:“村长,你这不帮我们,我们真的没活路了!我老娘饿死了,老妻被雪压死了。我们家是三代单传,这你是知道的啊,我们家大蛋子不能换!”
旁边的男人猩红着眼,怒喝:“你们大蛋子是命根子,我们家二狗就不是命了吗?!这雪都化了,去镇上的路也要通了,你们就不能忍?为啥非要吃我家娃!你们丧良心!”
听到吃娃几个字,在场诸人的脸色都变了。
山阳村的村长更是一拍桌子,“砰”的巨响,震得大家都抖了抖。
“现在知道心疼了?早干嘛去了!别人家的娃给你们换了,到你们家,就觉得肉痛了?就觉得受不住了!我早说过,畜生都干不出的事,你们干得出!你们干得出,又承担不起,你们是男人不是?啊?!”
村长气得在屋子里跺脚:“造孽,你们这是造孽!”
一直沉默不言的男人,忽然抬头,说:“换了孩子,官府会查的吧?那天,胡家村的人过来,都看到了。”
村长隐忍道:“我们村有他们村的人。”
他们不敢去告官,告了,他们村的人也落不了好!
“可那天,那个年轻人不是他们村的,身手那么好,把我哥的肋骨都打断了四截……”
若是那人出去走漏了风声,他们就别想善了。
还有人说:“我听说,他们村捡了个娃娃……”
娃娃……
底下跪着的三个男人,眼里都泛起冷光来。
捡来的娃娃,总不会比亲生的娃更亲了。
“村长,要不我们——”
村长眯起眼睛,想起胡家村只给了50斤粮食,他们村连一顿都没对付过去。
“去胡家村!”
哥哥们肯定又会对着她的碗流口水。
冯氏蹲下来,笑着看她:“这个豆子是补身体的,喝了豆浆,吃了豆渣饼,你就能长得都更高、更漂亮,就像哥哥们一样。”
小阿玉问:“那哥哥们是吃过了,所以才长大的吗?”
冯氏顿了顿,说:“……对,我们都吃了,所以我们都长大了。现在,我们家就只有小阿玉没吃了,所以这个是单独给你做,就是想让你也长得大。”
“哦,是这样呀。”小阿玉恍然大悟,点头,“那我一定好好吃!”
她要长大点,就能做更多的事情了。
王五郎在旁边听着,口水不住地咽。
他曾经喝过豆浆的,是前年吧,家里下了新豆子,阿奶大方地做了一次豆花。
一大锅豆浆,每个人分到一盆。
什么味道都没有,但就是觉得很鲜,鲜得舌头都想吞掉了。后来吃了豆花,他们反而觉得没有豆浆好吃。
冯氏动作利落,很快把豆浆做好了,又把豆渣烙了一个小饼,摆在小阿玉面前。
因为只准备给她一个人喝,所以豆浆没有兑很多水,味道格外浓郁。
小阿玉喝豆浆的时候,几个哥哥都围在她面前,眼巴巴望着。
“好喝吗?”王五郎问。
小阿玉点头。
“甜吗?”王六郎。
小阿玉摇头,又点头。
有一点点甜,也有一点点苦。
“阿玉妹妹,你喝完了,我可以给你收拾碗吗?”王七郎打算舔碗。
小阿玉就明白了,哥哥们是馋了。
但这是长高的豆浆和豆饼呀,她也要长高的,不能分给哥哥们了。
小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