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不止一件

姜老太君佯怒，嗔怪着道：“你二叔都同意了，难道囡囡是要祖母做那惹人嫌的恶人，不同意？”

姜富贵低头笑着道：“孙女不敢，不敢的！”

“你也是个小皮猴儿！”姜老太君朝着姜富贵招了招手，示意她上车，“还愣着做甚，赶紧上马车来，回去了。下次出府记得提前说一下，莫要胡闹了！”

“是，孙女知错了，下次不敢了。”

姜富贵认错的快，朝着姜老太君浅浅福了礼后，在山菟的搀扶下也上了马车。

一共两辆马车，姜富贵与姜老太君同乘一辆，另一辆就是二房一家子同乘，和来庄子找人时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变化，就是回去时多了一个姜子海。

马车徐徐走在回姜府的路上，姜老太君的马车在前，二房的马车在后。

姜老太君不清楚今晚发生的这一切的前因后果，但大抵是能想到一些粗浅的，只不过她还需要有那么一个人，帮她把整个始末脉络给串起来。

而姜富贵，则刚好就是她需要的这个人。

姜老太君的眼神，有意无意的朝着姜富贵看了几次，每次都是盯着她瞧看好一会儿。

姜富贵就算再蠢笨，也能感觉出中间的不对味儿来了，她轻咳了一声：“祖母，可是有话想问孙女？”

“嗯，今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且与我说道说道。这会儿子没其他人，随意些便好。”

姜老太君说的随意些，也就是让姜富贵别拘着说话，这样会放不开。

“祖母想知道的，是哪一段的事儿？”

姜老太君听出姜富贵话里的歧义，诧异了一下，看着她的时候眨了眨眼睛：“什么意思？按你的说法，这里面还不止一件事儿了？”

姜富贵凝重的点了点头，再次开口的时候，就把前后发生的事儿串了起来讲与姜老太君听：“不瞒祖母，我确实是在暗中寻找程霖嬷嬷，但不知江珞瑜怎么知晓的此事，她主动提及到了程霖嬷嬷想见我，于是我们便约好今晚见面。但，真见上后，我发现那个程霖嬷嬷是假的。”

“哼，能是真的才有鬼了！”

姜老太君不屑的说道，显然她知道更多详细的内幕。

姜富贵顺着话头反问姜老太君：“那真的程霖嬷嬷，她在哪儿？”

“你先把事儿说完，别岔走了。”

看吧，姜还是老的辣，可不好随意糊弄！

姜富贵撇撇嘴，继续道：“我发现是假的后，就猜到自己是入了别人的圈套，便提出要走了。往回走的路上，江珞瑜突然说腹痛要去疏解一下，然后就跑了。我觉得可疑，就和山菟一起跟了上去，发现江珞瑜和婶娘院里的孙嬷嬷见了面，还说着什么，只可惜我和山菟离的太远，没听清。她们俩说完话后，就分开走了，我们两个是等了一等才往回走。庄子我俩不熟，走了一会儿就迷路了。之后，就……就……”

姜老太君听说书呢，正起劲儿的时候停了，这小妮子不是吊她胃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