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舍得吃,回来时”我才吃了的。
结果话还没说完大力爹一声怒吼。
“那群强盗连小女娃的烧鸡都抢?是谁!不得好死!”
村民们仿佛也找到了宣泄口,全部都义愤填膺!
“是谁?是无赖修士还是无赖灵兽!”
“绵丫头都这么瘦了,还要抢小孩子的烧鸡,太过分了!”
“是啊,小绵甚至路上都没舍得吃!”
雪兔疑惑、纳闷、不解、呆滞,这群村民说的是这个把自己打的满头是包的女魔头吗?怎么感觉说的不是一个人呢?这女魔头到了地儿还不放它回去,留它不是为了吃饭,是为了听她一路有多委屈吗?别的不知道,它可知道拿它赶路时,那叫一个威风,路过的狗挡了道都要挨她两脚,还有,她的嘴就没停下来过好吗?
雪兔委屈,但雪兔不说,不是它不想说。是它开不了口,这里最委屈最可怜的就是它雪兔了。
白绵趴在大力爹怀里,脸涨得通红,大叔大婶们说的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