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一如既往”

喷出火焰升空。尾焰照亮沙漠，前方的车队依稀可见。

随后导弹就像标枪一样直向目标车刺下，装甲车被导弹炸毁，焰火又把油箱点燃，再次爆炸。炮口再也无法抬起。

车队随即停下，士兵纷纷下车还击。第二发导弹再次升空，在空中煅烧，又刺下地面炸毁车队最后一辆车。

导弹打完了。

敌人取出rpg火箭筒，两辆狐式车急速打转，车载机枪不停开火压制敌人。重炮和〔蚁狮〕跳下车，在一个小山丘上架设火力点。

小队边打边接近，敌方士兵不断被击倒，队员丢出数枚手雷，将敌人节节逼退。

几乎快要看不见有反抗力量，陌打算上前查看。他举着手枪打开车门。

没人。

车头突然发出响声，陌立刻反应。霍根正要逃跑，小队包围上去，把他堵得无路可逃。冰霜慢步上前，打算给他绑上扎带。

霍根死死盯着正在靠近的冰霜，双手虽然举起，却已经青筋暴起，脚底在地上反复摩擦，双肩耸地老高。

这是心理活动强烈的表现，他打算做点什么。

“这小子有鬼！”陌叫出来。几乎同时，霍根打偏冰霜的枪，拔出手枪打过去。已经来不及了，陌朝霍根开火，只看见他倒在地上，也不清楚生死。来不及顾上他，冰霜胸口中弹，已经倒在地上。

医疗兵〔栅栏〕立即冲过去，子弹擦着战术背心的边缘打进去的，虽然有减速，但并没有挡住。而是镶在胸里。她把冰霜的背心拆掉，冰霜呼吸急促，伤口流血。栅栏给她打了一针氯胺酮针剂，用纱布绷带按住伤口止血。

冰霜昏迷过去，只有微弱的呼吸。

“这孙子倒是还活着。”哈雷踩住被扎带绑住的霍根，他浑身颤抖，眼睛直勾勾盯着陌。

陌走上前，送上一记闷拳。

傍晚22：16 卡米林医院急诊

冰霜被紧急推进抢救室，手术灯似乎亮了许久。

陌掏出手机翻动通讯录，一个一个看着上面的人。他出神的盯着，牙缝里挤不出一个字来。

直到翻到最后一个。z，zero。

他艰难地打出一行字：

“她和小归一样勇敢。”

然后关上手机，队员们都等在急候室，哈雷和蚁狮已经前往交接了。

手术台上的情况依旧不见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