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美人计没勾搭成额就罢了,反把自己搭进去的真是头一回见。你看他手腕上那便宜发带,成天跟个宝贝一样带着,人家呢?只怕早轻舟已过万重山,说不定正躲在南越怎么看咱们笑话呢!”
“……嗯?”宣萝蕤正在埋头啃肉串,闻言仿佛福至心灵,突然油手抓笔开始奋笔疾书。
师远廖:“那个城主,若只是看咱们笑话也就罢了。怕的是咱们去北幽后,他让南越军偷袭背刺!”
何常祺:“哦,这你倒大可放心。”
师远廖:“他既跟燕王是假情假意,又怎能放心?”
何常祺露出嫌弃脸:“你啊,别一天天的只顾打仗冲在最前面,有空也多学一学战略!他动什么啊?真敢动咱们,信不信燕王立刻北幽不管了也要转回头收拾他,鱼死网破他有什么好处?”
“你倒是回想一想他那个人多阴险,如今肯定顺势而为,不知多开心在那里养精蓄锐,等着最后坐收渔利呢。他就算动也是等咱们和北幽打得差不多了再动,你看着吧。”
师远廖:“啊……那、那也不能白给他坐收渔利啊。”
赵红药何常祺闻言双双自闷一杯。
谁想。
谁又想让他钻了好处啊?
可这不是倒霉遇到了北幽疯狗没得选吗!
只有速战速决攻陷北幽,才有机会转过头来再与其他几方势力拉锯周旋,这也是燕王此次的作战计划。
要快,要狠。
总之……
这顿吃完,西凉铁骑就要策马驰骋北幽冰原了!!
橙子雨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
希望你也喜欢
李钩铃:“你就放一万个心吧,便是我一个不够,好歹还有路将军、钱将军、小拓跋他们,还有聪明的小明月!”
邵明月和小黑兔特意拿了刚蒸的馒头包子来,慰劳种田的各位,此刻一黑一白两个团子正在跑来跑去送吃的。
李钩铃:“嗯,果然还是小小少主可爱多了!”
……
树荫落下的光,把邵霄凌的眼睛衬得黑亮。
“阿寒,那个……”
“我、我知你一直聪明又厉害,从来都能运筹帷幄、逢凶化吉。但北幽之地……实在是寒凉又凶险,你可务必千万要小心!”
“……”
“我,我已经没有别的家人了。”
“就只有明月、南栀,还有你。所以你一定要回来,带着南栀一起回来。”
慕广寒:“你放心。”
“阿寒,我的意思是……!”
他拉住他,有些着急。
那是慕广寒第一次在那张一贯嚣张又明亮的脸上,看到一些迷茫、忧心和不安。
“我的意思是,无论找不找得到南栀,你都得回来。你要是也出了什么事,我、我真的,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
“这你放心。”
慕广寒道:“月华城主命很硬,只要我回来时你还活蹦乱跳的,就肯定能再相见。”
邵霄凌十分自信:“这你大可放心了!从小算命都说我命也特别硬,而且特富贵、特能活。”
“那我走了。”
“等等!”
邵霄凌忽然又叫住他,去旁边马车上拿了一件布包的东西。
那被包裹着的是,一把通体雪白、流光溢彩的剑,正是洛南栀的名剑“疏离”,剑柄挂了一只小小的金铃。
“这把剑,是南栀父母送他的成年礼。”
“这个铃……则是我很小时,送给南栀的第一件礼物。”
“是金的,一对,我拿大半年的压岁钱买下的,我跟他一人一只。你知道,我……一直很喜欢买礼物给身边人的,小时候尤其喜欢送南栀。”
“可渐渐,我发现买给南栀的礼物,他好像从来没有穿戴过。我以为是他嫌我品味不高,之后就不太敢随便给他买了。”
“但其实……不是的。”
“后来我才只道,其实我买给他的每一件东西,他都非常珍重地收了起来。他只是舍不得拿出来用……”
慕广寒看着他。
犹记初见,那个站在船头邵字大旗下的嚣张青年,如今的他似是没变,似又是多多少少成长了一些。
“正好,阿寒你的望舒剑不是坏了么,疏离是南越名剑,你路上拿这个去防身。”
“其实我前几日,也在古董店给你淘了一只铃铛。咱们有的东西阿寒也要有。只是今日忘记拿了,等你回来再问我要!”
“阿寒,路上小心。我等你回来。”
……
隆冬已过,西凉与北幽边境之处,原野上已经开出花来。
“咕——”
燕王手腕上绑着一条浅金色的丝绦,映着朝阳泛着刺眼的光泽。一只白色黑花海东青展开双臂挡住太阳,落在他的手臂上。
“馋馋回来了?”
他亲了亲鸟儿L,从鸟儿L脚上取下原封不动的小竹筒,微微皱了眉。
“信没送到,他人不在南越?”
“……”
“也罢。”
写给月华城主的信里,是最近西凉发生的诡异之事。
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