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谢知安
突然,齐夫人的气势就弱了下来,她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她有气无力地往里间走去,齐夫人的步子很慢,她觉得自己好累,温山为什么就死了呢,他要是还活着该多好。
两个嬷嬷都瞪着温行风,张秋月有些担心齐夫人,她轻声对两位嬷嬷说道,“嬷嬷,要不然让秋月陪着娘吧!”
两个嬷嬷相互看了一下对方,然后说道,“夫人还是先回去吧!老夫人这是心病,没办法。”
温行风想到了自己那个从未出现过的父亲,他一直都怀疑母亲的心病和父亲有关,可这些年,无论他如何问母亲都不说,想到往日母亲不允许他和蓝儿在一起,他还认为他死去的父亲和张家有什么关系,可母亲转眼就让他娶了张秋月,温行风这才打消了疑虑。
温行风知道自己方才伤了母亲的心,可他真的无法原谅母亲这段时间的作为,他对两个嬷嬷说道,“行风还有些事情,先退下了。”
“母亲便拜托两位嬷嬷了。”
温行风说完话便转身离开了,在他离开了一会后,张秋月才带着连心和漠心往追柳院走,路上,想到齐夫人最后那个模样,她的眼里没有怒气也没有别的,反倒处处伤心的样子,可她为谁伤心呢?她好像从来没有听过齐夫人说过温行风的父亲,而且温行风性温,齐夫人却一直没冠以夫姓,反倒一直用她自己的姓氏,张秋月觉得齐夫人的身上藏着许多事情。
不知不觉,她便已经走回了追柳院,连心和漠心跟在她身后,刚走到门前,漠心突然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让连心帮她去拿药,张秋月没有说什么,她转身回了房间,她刚闭上房门,便有一双手拦在她腰上,她被张子安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
“这是白天,你就不怕温行风看到吗?”
谁知道张秋月刚说完这话,张子安就笑了,他低声对张秋月说道,“你放心吧!温行风现在不在府里。”
张子安的话让挣扎的张秋月安静了下来,看来温行风被他用什么办法骗出去了,可能让温行风这么着急出府的事,除了朝堂的事情,那就只有张紫蓝了。
张秋月不知道张子安究竟想干什么,她觉得张子安就像是深入地底的深渊,深不见底,你猜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张子安轻声问道,“在想什么?”
“没有。”张秋月直接了当的回答道,张子安也没有生气,可张子安贴着张秋月让她感觉十分难受。
张秋月轻声说道,“你先放开我,今天这个天气,你这样抱着我,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张子安看着张秋月通红的脸蛋,这才放开了她,他转身盯着张秋月的书桌,坐在了张秋月平时坐的椅子上,他单手撑着下颌,那双眼睛盯着张秋月仿佛要把她看进去,发现张秋月始终站在那里不过来,他沉声强迫道,“过来。”
张子安会武,而且武艺十分高强,张秋月在他面前根本是手无缚鸡之力,她慢慢地走到了张子安身前,他直接双手掐着她的腰,将她抱着坐在了他的腿上,整整两世,张秋月从来没有和男子有这么亲密的接触,这让她有些不安,而且脸一下就红了。
张子安倒是对张秋月的反应十分满意,想到漠心今早报告的事情,他的心情又好了几分,随即从袖间拿出一根玉簪,他说道,“送给你的。”
张秋月只得接过玉簪,这白玉簪看着没有什么贵重之处,可它通体冰冷,拿在手上让人心里有几分舒畅,这玉簪确实是个好东西,看着张子安看向她的眼神,张秋月手里拿着东西,笑着说道,“谢谢你,我很喜欢。”
张子安这才放心了,他冷着脸说道,“这是我母亲的东西,说是以后有了心仪的女子,便交给她。”
张秋月觉得手里的簪子烫手,她没想到这是苏千禾的东西,张子安看出了张秋月的犹豫,嘴角微微咧了一下,然后慢慢说道,“小时候,我跟随父亲去边关,我在那里遇到了我的义母,这东西是我义母的。”
听到张子安的话,张秋月这才敢拿着这枚玉簪,只要不是苏千禾的东西那就好,不过刚才听张子安说他去过边关,看来是在她没来之前的事情了。
张秋月拿着簪子在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张子安就近距离地看着她,在她最没戒备心的时候,张子安一下就吻了上去,张秋月一下愣住了,她的鼻子贴着张子安,她甚至能从张子安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她急忙去推他,发现推不动,她拿起手里的白玉簪朝张子安刺去,可张子安一下就将那簪子躲过去,张秋月死死闭着嘴,可张子安突然将她横抱在怀中,他的头压了下来,张秋月的力气用光了,张子安得逞了。
张秋月被吻的双眼迷离,张子安宠溺地看着怀中的人儿,这才放过了她,随后说道,“我知道你不是张秋月,很早就知道了。”
“我不知道你来自哪里,也不知道你是谁,可你休想离开我。”
“这辈子,上穷碧落,你都得留在我身边。”
张秋月一直喘着气,她有些无语地看向张子安,然后说道,”且不说这是你的臆想,就算是真的,可这副身体总是你妹妹的,无论如何我们都是骨肉至亲。”
张子安则笑得放肆,然后贴近她说道,“也许我和你一样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