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陈实,不客气。”陈实冲林冬雪甩了下脑袋,“出去吃饭吧,饿坏了。”
这时雨已经停了,六月份潮湿闷热的空气难得这么清爽,两人找了一家大排档,吃着炒饭喝着汽水,林冬雪还在回顾刚刚审讯室里的那一幕,她说:“那女孩的眼神真是恐怖,想不到世上竟有这样的人。”
“我觉得她真正的病是情感缺失,即便对放映员小周的爱,也不过是复明之后的移情作用,她爱的是花花绿绿的电影,对小周只是爱屋及乌。”
“假如她不是双目失明,会不会做出更可怕的罪犯?”
“也许吧,从心理层面上来说,涂云梦是个天生的罪犯……”陈实望着夜空想到,和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