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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吃食,也?没有什么问题,明淮也?很好,芈婆子家那头也?罢了,都不曾有什么异样,加上要伙房那头帮忙熬的药,也?不曾晚过,顾小碗自是没有多留意这边。
也?是如此,阿辉这里掌管着伙房,也?不会想到顾小碗会在才吃过晌午饭就来。
这会儿只坐在那临时搭建来给伤员们方便歇息的长条椅上,旁边宛如小几一般高低的石头上,放着茶水和几样点心,另还有蒸得软烂的肉干也?装了一盘。
他恰意地?躺在长条椅上,一手拿着蒲扇,翘着二郎腿,空出?来的手不是端茶喝就是抓肉和点心吃。
顾小碗走近伙房的时候,外围劈柴的人已经看到了顾小碗,正要出?声,叫她一个眼神?止住。
那人先是慌张,随后又?像是带着几分期待朝着搭在简易棚子下的大伙房看去。
见顾小碗走进去后,也?忙将?头探了过去,想瞧几分热闹。
然?而顾小碗却没有完全进去,确切地?说,没有进入那阿辉是视线范围里。
此刻的阿辉好不享受地?躺在长条椅上,不吃肉不喝茶的功夫,那嘴里就像是安上了发条一般,唾沫性子也?不停歇地?飞舞着。
一会儿训斥淘米的浪费水,一会儿又?催熬药的,叫他不必那样仔细,什么三碗熬一碗,喝药的人哪里知晓?何况小姐也?不会来这热燥燥的地?方瞧。
也?是了,天气热了,没有谁会愿意往这里钻,更何况顾小碗也?没得那闲工夫。
说着发现火没烧上来,又?问:“怎还有两口灶没点着?”
灶后头的小子将?头从后伸出?来,一脸的汗水,头发都热湿了,全贴在头皮和脸上,“田花儿去解手了,他伤势没好,走得慢。”
阿辉闻言,骂了几句懒牛懒马屎尿多,又?将?这伙房里扫了一圈,“那个小子,到底不是咱们商队的,不来也?好,省得老子提心吊胆的。”总觉得昨儿那纷争,就是他挑起来的。
一头又?说,自己那大哥就带着这么几个人去人家的老巢,还都是受了伤的,能否抢回什么好东西另说,只怕性命都难保呢!
言语间,没听出?他有多担心洪月,倒是有些欲取而代?之的期待。
里头的人,都原是他们商队的,也?不敢吱声。
也?是了,雀子没了,洪月要是再出?事,这商队可不就是他的么?
然?就在阿辉说完,这眼睛继续滴溜溜转着,忽然?见到看到门边的顾小碗,顿时吓得浑身一僵,随后忙不迭从躺椅上起来,结结巴巴地?问好:“小小小姐怎么来了?”心里不禁恐慌起来,也?不知她来多久,方才自己的话听了多少?
顾小碗冷笑?一声,信步跨进门来,只见屋子里个个都在忙碌,唯独他一个人跟那大老爷一般逍遥快活。“我倘若不来,竟是不知道要劳烦你辉大爷如此辛劳,一顿饭也?要叫你做出?花样来,分个三六九等,实?在是难为?你了。”更没有想到,平时看起来不显山露水的他,竟还有这样一颗野心。
可坦白?地?说,如果洪月真回不来了,顾小碗就是另外找商队里其他人接手,也?不会要他这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做大当家。
阿辉顿时是吓得犹如鹌鹑一般,两腿发颤,他可还没忘记顾小碗狠戾起来,那手段可不比谁软的。
于是也?顾不得叫自己磋磨的小兄弟们都在,双膝一曲,竟就朝顾小碗跪下来求饶:“小姐饶了小的吧,小的也?就是一时糊涂,并没有什么坏心思。”
“你这没生坏心思,好好的伙房都给你闹成这样。”又?看着那大锅熬着的药,心头一阵怒火腾升,自己辛苦顶着烈日挖回来的药,他就这样给糟蹋了,难怪这两日里,大家喝了药那效果不大好。
自己起先还以?为?是因为?药配得不全,如今看来,分明就是熬药没上心。
越是想是气恼,“倘若叫你生了坏心思,我们这整个队伍的人,是不是明儿都暴尸荒野了?”但一想到洪月不在,雀子又?死了,整个商队里要能管事的,也?就是他一个。
顾小碗也?不能真要了他的命,但是这里再交给他,顾小碗是半点不放心了的。
只朝着外头看去,见那个劈柴的在看热闹,便说:“劳烦你去将?芈婆子请来,就说这头,要劳烦她帮忙看着几日,小孩子若是不放心领着来这锅灶前,这几日我带着。”
那劈柴的闻言,立即就去了。
而阿辉还跪在灶房里,眼下脸色也?有了汗,只不知是热的还是吓得,听到顾小碗这话,便晓得是要将?自己撤下去了,心里自是不愿意的。
毕竟他身上的伤势最轻,眼下丢了这一份差事,怕要被喊下山去找马呢!
听说那些马虽是退了药性,但有那记性好的,如今记了仇,想要再牵回来,跟那降野马没个什么区别?,没准还有生命危险,所以?有些不愿意。
但一抬头,对上顾小碗那双眼睛,他又?不敢再多言,生怕惹恼了她,马上就要了结自己的性命。
最终也?只能悻悻地?跪地?,说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求小姐绕他狗命一条。
顾小碗虽心中有气,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