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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男人心头狂跳,呼吸逐渐变得深重,喉头滚动,一阵口干舌燥。
他满脸通红,感觉脸上又热又烫,似乎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脑袋上面,他能够听到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干涩响动,全身的骨骼都在跟着膨胀。
男人狠狠吞咽两口唾沫,伸头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外面,又看了眼地上熄灭的火把,恶向胆边生。
他脚踩着火把燃烧的一段,踩下几块带着余热的木炭块,用衣袖捧起,捏住青年的下颌,尽数塞进他的喉咙里,不让他发出声音。
男人捂着青年的嘴,健壮的身躯覆在容瑟身上,带着酒气的灼热呼吸全部喷洒在对方冰玉般的耳朵上。
“怪不得喜欢男人,长得跟个小白脸似的,比女人都好看。”
“不是想要男人吗?老子成全你,帮你抽一抽、爽利一爽利。”
—
画面外。
空气中的压抑翻滚着,弥漫至整个主殿,就像一双无形的手,紧紧勒住众人的心,直叫人呼吸困难。
一众仙门的人纷纷别开眼,表情有些扭捏,更多是愤怒与不忍。
温玉眼眶里的泪水好似决堤的洪水一般,顺着脸颊消落下来,仇恨如同潮水在胸中翻涌起伏,铺天盖地的将她整个人席卷。
她嘶声大叫了起来,大殿中全是她崩溃的骂声。
“畜生!!”
“住手!!住手啊!!!”
她冲向幽冥,恨不得穿透画面抓走压在容瑟身上的男人,邵岩紧紧抓住她的手臂:“别冲动。”
以温玉的修为,根本不是幽冥的对手。
温玉双膝一软,跌坐在了地上,手攥成拳头,在地上狠狠地垂打着,绝望地看着画面里的男人一手捂着容瑟的嘴,一手去解他腰间的丝绦。
“仙长的滋味,老子还没尝过呢。”
丝绦一点点解开,抽出丢在地上,容瑟凌空的衣襟微微散开,露出一片白玉般的胸膛。
看得男人喘‖息愈发粗重,酒气彻底占据头脑,眼里全是强烈的欲‖望。
“不愧是仙长,这肌肤、这身段…不正是神仙吗?一群人居然没有一个小屁孩有眼光。”
“不过,识货又怎么样,不还是蠢得要死。”
“拿个屁簪子,就想要村长放人,简直是痴心妄想,压根不知道,真的簪子早被调换了。”
“得知仙长要带你回宗门治罪,又巴巴跑来求情,却偷听到我们拿他威胁你,居然撞柱死了。”
“跟个泥鳅似的,抓都抓不住,一连撞好几下,那么大个脑袋都撞烂了,尸体还搁村长家躺着呢,真他妈的晦气!”
男人的心怦怦直跳,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似的,呼吸沉重而急促,兴奋得牙齿控制不住地打颤,咯咯作响,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双手微微颤抖。
他松开容瑟的嘴,迫不及待的拉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急切地想要脱下来,嘴里的话一句句往外蹦,没有发现身‖下的身躯僵硬了一瞬。
他脱去上衣,正要拉下下裤,眼前忽然一花,几颗带着火星的木炭块吐到他的脸上。
一直任由他们摆布的青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扎着从他身‖下挣脱出去,手在地上胡乱抓,抓住火把向他丢过去。
“啊——!!”男人猝不及防,被火把棱角划伤脸,凄惨大叫一声。
“你敢伤我!”
男人怒目圆睁,起身要扑向容瑟,给他一个教训,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大喝:“何人在喊!”
男人满腔怒火偃旗息鼓,脸上爬上慌乱,慌忙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穿衣到一半,仙门的人带着村民赶到柴房,看到男人衣衫不整,一时惊愕在原地。
“怎么回事?”
村长看着满地狼藉,指着空荡荡的柴房:“你都干了什么?魔头呢?”
男人浑身发抖,吓得脸色苍白,哆哆嗦嗦的张着嘴,半天吐不出一句话。
他越过众人向院中望去,指着院墙角下的身影:“他在那儿!”
众人顺着看过去,容瑟靠在墙角的一棵树干上,树下开了几簇殷红的野花,凌晨的云雾在熹微天光照射下,朦胧地落在他身上,像是飘落的雪花。
他黑发披散,嘴唇泛白,额头沁着细密的汗,顺着额角流淌下来,漂湿鬓侧的几缕头发,贴在了脸颊上面。
领口的衣襟凌乱,袖子上、衣摆上全是爬行沾上的脏污泥土,双眼空洞洞地睁着,鲜红的血液顺着嘴角滑下。
“他的眼睛…”村长发现不对劲,皱着眉问道:“你做的?”
男人支支吾吾,承认不是,不承认也不是,索性心头一横,指着容瑟大声道:“是他先勾‖引我的!我、我不愿意,不小心误伤…”
“哼!魔头就是魔头,死到临头还不忘祸害人!”村长看向仙门的一行人,神色郑重道:“魔头心术不正,仙长们务必严惩,还村子一个公道!”
村民们齐声应和:“杀了他!杀了魔头!”
仙门中的一季云宗弟子要站出来应下,他身侧跟着的少女拉了拉他的衣袖,娇柔的嗓音楚楚动人,叫人不忍心拒绝。
“能让我与哥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