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陈斌实验牛痘治愈天花

京郊庄子里陈斌知晓自己身上的担子不轻。并不能确定这种种痘的防治方法会有效，他需要先在人体上种牛痘，以试验其效果。参与种痘的人选就成了问题，因为这是不治之症，稍有闪失，就有可能丧命。一般来讲，没有人会主动参与试验。

陈斌神情严肃地对侍从说道：“记住，你们要时刻留意这些人的状况，如果有任何异常立刻向我汇报！”侍从们纷纷点头，表示明白。就在这时，一个侍从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大声喊道：“太医，不好了！种了牛痘的人出痘了！”

陈斌一听，心中顿时一喜，连忙吩咐道：“快，密切关注他们的情况，一旦发现有人出痘，立即给他们服用事先熬制好的汤药。”侍从们领命而去。

奕泽好奇地走过来问道：“陈太医，发生什么事了？看你这么高兴。”陈斌笑着回答道：“二少爷，那些接种了牛痘的人开始出痘了，这可是个好消息啊！”

奕泽听了也十分兴奋：“太好了，那我们赶紧过去看看吧。”说完，便和陈斌一同前往种痘隔离的房间。

进入房间后，陈斌仔细地查看了每一个患者的情况，并耐心地向侍从们嘱咐道：“种痘之后，身体会出现出痘的现象，同时还可能伴有身体发热等症状。你们一定要密切关注他们，千万不能让他们用手去抓挠痘痘，以免引起感染。如果有任何问题，一定要及时告诉我。”侍从们认真地点头表示记住了。

经过数日与痘毒艰苦鏖战的人，在汤药的助力下终于痊愈了，“陈太医出痘的病人痊愈了”。侍从如疾风般来到陈斌休息的门前，急切地敲着门。“真的痊愈了？”陈斌满脸狐疑，仿若置身梦境，他随侍从匆匆赶往隔离房间，去探视病人。“你快去把感染过天花的衣物或者用过的物品取来，给他们用用，看看是否能如坚盾般抵御天花的侵袭。”陈斌有条不紊地吩咐侍从去取衣物和物品。奕泽见陈斌喜笑颜开，宛如春花绽放，赶忙上前询问：“陈太医，何事如此高兴？”“二公子，种了牛痘的病人痊愈了！”陈斌喜不自禁地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了奕泽。

安晟如飞鸟般疾驰至庄子，欲一探虚实。甫一踏入庄子，便瞧见陈斌与儿子奕泽喜上眉梢，宛如春日绽放的花朵。“陈太医如此欣喜，想来定是大功告成了。”安晟微笑着说道。“大人，不负众望，我们成功了！”陈斌难掩激动之情，向安晟禀报。“陈太医，这段时日您辛苦了，还请稍作休憩，随后与我一同入宫面圣。”安晟言辞恳切。“大人，下官无需休息，这便随大人进宫面圣。”陈斌兴奋异常，犹如孩童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糖果，他迅速整理好这段时日的记录，随身携带。

陈斌紧跟着安晟，一同入宫。梁九功远远地望见，安晟与陈斌步履匆匆，仿若两颗流星划过天际。“安大人和陈太医此刻进宫，所为何事？”梁九功迎上前去。“梁公公，请问皇上这会儿可在御书房？微臣有要事禀报皇上。”安晟神色凝重，梁九功见安晟与陈斌一同前来，知晓此事非同小可。“请大人稍候，咱家这就进去回禀皇上。”梁九功见二人心急如焚，不敢怠慢，赶忙进去禀报康熙。梁九功见康熙此刻并不繁忙，躬身请安行礼，“皇上，安大人、陈太医在外求见。”梁九功言罢，门外的安晟与陈斌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地等待着。“他们二人可有言明何事？”康熙放下手中的奏折，眉头微皱。“宣他二人觐见。”梁九功得了康熙的旨意，如释重负，转身出去请他们进来，“安大人、陈太医，皇上有请。”

“奴才安晟、奴才陈斌恭恭敬敬地跪地叩头，高声喊道：‘奴才安晟、奴才陈斌叩见皇上！’声音回荡在宫殿之中，显得格外响亮。只见安晟和陈斌小心翼翼地走进殿内，来到御前，伏地行礼。

此时，坐在龙椅之上的康熙皇帝目光威严地注视着眼前的两人，缓缓开口问道：‘二位爱卿今日前来面圣，所为何事啊？’他的语气平静，但却透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听到康熙的问话，安晟连忙回答道：‘皇上，请您先看看这个。’说着，他将一份由陈斌精心整理好的记录递到了一旁的太监梁九功手中。梁九功赶忙上前接过，然后毕恭毕敬地呈献给康熙皇帝。康熙皇帝伸手接过这份记录，轻轻翻开，开始仔细阅读起来。

而此刻跪在地上的安晟和陈斌则始终低着头，丝毫不敢抬起头来窥视康熙皇帝脸上的表情。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整个大殿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康熙翻书的轻微声响。

过了一会儿，康熙终于读完了这份记录，他合上书本，微微皱起眉头，用充满疑虑的眼神盯着面前的两人，问道：‘爱卿，这份记录所言可当真属实？’言语之间，显然对其中的内容持有一定程度的怀疑态度。

面对康熙皇帝的质疑，安晟赶紧解释道：‘回皇上，奴才最初得到这张方子的时候，心中也是半信半疑。但是，奴才深知此事关系重大，不敢轻易妄下定论。于是，奴才便请来太医院的陈太医一同研究探讨。经过反复验证和试验之后，我们方才确信此方子确实有效。’

紧接着，陈斌也补充说道：‘皇上，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奴才还亲自前往庄子上待了数日，全程实时观察并详细记录那些接种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