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复杂的环境,总是让人莫名感到心理发堵,加之失去了以前的标记,也让人对前路的未知性,多出了新一轮的担忧。
吴彪很谨慎,说好端端的记号,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就没了, 就算时间过去了这么久,那么多记号,也不可能一次性却都消失啊。
我只好给出解释,苦笑说兴许是洞内的环境发生改变了吧。
环境的确是有些不对,越往深处走,我的这种感觉就越发明显,终于,当我们转过几个岔路,来到了左前方的一条通道时,我直接把脚步停了下来。
彭盛拍了拍我的肩膀,问我怎么了?我没有回答,而是茫然地看向了不远处的吴彪,问他还记不记得,我们是否来过这个地方?
吴彪回想了一下,随即环顾了几下四周,也不是特别确定,期期艾艾地说,来过吧?
就在这时候,陈警官也忽然从后面蹦出来,迈着小碎步,走到我面前,说来过啊,我都记得呢,前面不远,应该有个大型的溶洞,再,在之后的路,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