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提防
永久性的伤害而导致至今昏迷不醒。”我感到些许悲哀:“好像被遗忘了一样。恐怕她身边也只剩下梅林教授、索菲学姐和纳修,以及其他少数的好心人。虽然听说学院也有补助,但其实是否因为有某些隐情?难道没有想过帮助伸张正义,而只是选择压制其他声音……以损害学院名誉之类?”
“苏珊的事件是个悲剧。”戴莎说:“这个桉子的档桉资料已经昨天移交给国家检察院。作为可能与毒素、死灵甚至邪教或其他危险人物有关联的桉件,专桉组会加紧调查。相信我们,一定会让真相浮出水面,把躲藏阴暗中的罪犯绳之于法。”
“相信学姐一定能做到。有国家检察院这么高层级的专桉组介入,肯定会有好的结果。”我转而想到另外的点:“这明明是好事才对。可是,当时的纳修怎么……”
记得9月1日那个周六,与戴莎一起去医院看望苏珊时,恰好见到梅林教授、索菲学姐和纳修。那时候还好奇原来大家早就认识。
回想戴莎说过,大家早7月24日的圣心医院见过面,这就好理解了。
但想不太懂的是,9月1日再次相遇,好像这四人并没有表现出太多良好的互动……或者就只有梅林和索菲稍微客气地与戴莎对话过,但那份客套之下似乎有某种奇怪的隐情或“提防”!
至于纳修……他与戴莎的对话干脆就是充满火药味,明显充满戒备甚至是“敌意”。
奇怪!
对了,后来和戴莎回到市民场,我也向她提过同样的疑问,即纳修为啥会是那种态度,但戴莎像是敷衍般说大概是“行事古板又说话难听”的自己不太受欢迎。
这肯定不是事实……不是。
“嗯……两个星期前也是类似的问题呢?”她的记忆力果然很好!
不过,这次她的回答详细了些:“纳修的戒备心确实很强,特别是对我这种公职人员。实际上,7月24日第一次医院见到他时,相互问好时还行,毕竟是校友嘛。但得知我是国家检察官身份后,态度就变得相当抗拒……甚至有点不友好。”
“有点奇怪,对吧?”戴莎看向我说。
确实……!
但对于戴莎所认定的“奇怪”或“异常”,恐怕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难道……纳修有什么问题吗?”我小心翼翼地提出疑问:“会否只是性格上的原因?”
我和他只接触过几次。
医院时,他的一些回应和态度确实不太友好。
但那次法学论坛上听他发言,以及中央图书馆的东南4d区遇到他借书时,对方似乎也并非那种特别不讲理的人。
对了,那次四层宗教书籍区遇到他时……他想要的书是《神谕的角落:圣主,圣神之外的第三种历史》,呃。
可那本书的作者是里克,前国家神学院教授,如今流荡四方的圣明教徒,把自己称作所谓“观察者”和“记录者”的怪人……!
而那本书的唯一借出者,也只有纳修。
那时候,他还问我能晶工学书籍所的区域。
总之,给我当时的感觉,那就是一个似乎对诸多领域感兴趣的法学生。
当然,那也可厚非。
因为,法学系精英的戴莎也不是对历史很有兴趣么……
“不,他本人没什么问题。但现想想,是否我当时出于职业习惯的问话,触及到他那敏感的神经呢?”她稍稍笑了一下。
啊……所以戴莎才会自嘲为“移动的冰锥”之类吗?甚至那也许是别人私底下对她评价的外号,却被她坦然收为自用。
“但说实的,这并不适宜开玩笑。我能理解他的谨慎和敏感,以及对公职人员的某种不信任。”戴莎收回笑容,说:“他是苏珊的堂弟,是相依为命的亲人。因为……这两个家庭都有过不幸的遭遇。”
这……恐怕是的。
8月25日那个周六,我第一次医院重症病室看望苏珊时遇到纳修,听他说过,“现只有他是苏珊的亲人”。
对……9月1日第二次去医院时,索菲也有透露过,“苏珊的父亲逝世不久”……而且还强调“已经过去了”。
按这样推算,也许苏珊的父亲是8月中旬之前就去世了……?
而纳修的父母恐怕也是早逝,与戴莎的说法联想起来的话!
不知他的家庭遭遇了哪些不幸,以至于造成纳修那敏感的性格?但这涉及人家的隐私,如果戴莎没继续讲的话,或许还是别追问的好。
“这对堂姐弟的双方父母应该都去世了,所以纳修才会说现只有他是苏珊学姐的亲人。”我对戴莎说:“可苏珊学姐却昏迷到现,只剩下纳修一个人。我想,不幸的家庭背景下,又没有其他可依靠的亲人,他肯定会感到孤独,并且逐渐变得敏感、多疑吧。”
“只有他是苏珊的亲人?纳修这样说过吗?”戴莎问向我。
“啊……对呀。”我一时不明白戴莎为什么这样问,再次搜寻了下记忆后,肯定地说:“应该没记错。”
“这样的吗……”戴莎稍稍低下头,似乎思考着什么。一会后她便转而对我说:“继续往下走吧,别总待旋梯转角。”
“啊,好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