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渔看了玄印一眼:“我觉得等你验完血液,再来说这些废话吧。”
“小人和神祈有千千结,但是和眼前之人,却没有任何感应。”神逐流撕开胸膛的衣衫,催动血脉,胸口出现一颗红色的心脏。那心脏似乎使用红色丝线描绘起来的一样,看起来十分的不同寻常。
“扣留天,我这边还需要天的时间。”玄铁商量着道。
“大胆!还敢狡辩?”玄印面色阴冷:“如今有两位神家弟子举报你,铁证如山不容狡辩,你还有何话说?”
玄印见到崔渔的作答挑不出毛病,扭头看向神灵。
“怎么可能。”神靈‘目瞪口呆’,一双眼睛‘悚然’的看向崔渔。
推理很贴合实际,但没有证据,如何定罪?
堂中的玄印闻言面露喜色:“谁有证据?速速呈递上来。”
两班衙役站好,玄印一双眼睛看向崔渔:“神祈,本官问你,你同族兄弟神灵控告你并非真正的神祈,而是冒充之人,你有何解释的?”
“你是谁?”玄印看着眼前的少年,露出好奇之色。
崔渔一双眼睛看向神逐流:“小子,可要想好了再说。万一说错话,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神祈走上前,掌心一滴血液落下,竟然被水晶球吸纳了进去。然后扭头看向崔渔:“妖孽,你可敢来?”
“慢着!”眼见崔渔手掌就要拍下,上方玄印喊了句。
玄铁的声音中充满了冷酷:“诸位,随我去后衙。那应天府尹玄印,是我的表哥,咱们这回事情成了。”
神灵沉默,玄印也沉默。
“回禀大人,在下有两点可以证明此人是假的。第一:此人不能施展神祈的血脉神通,也从未见过其施展神家的血脉神通。第二点,他的生活习性和神祈完全不一样,神祈生前是左撇子,按理说他就算是失去记忆,也该是左撇子才对。没听说失去记忆后,彻底改变似乎变了一个人一样。”
一边说着,快步上前,将那水晶球拿在手中,眼睁睁的看着两滴血液逐渐靠近。
“玄印?玄家的人?”崔渔眉头一皱。
“有何不敢。”崔渔缓步上前,抬起手就要往水晶球上拍。
他和玄家的仇恨可不轻。
从血脉上论,崔渔和神灵都是旁系血脉,而眼前的神逐流却是嫡系血脉。
“解释?”崔渔笑吟吟的看着应天府尹:“我为何要解释?我就是我!大人觉得我是假的,还需要质证,证明我是假的才对。”
“老爷,人到了。”差役通秉。
“放我进去!我有证据!”神逐流站在门外大喊,似乎想要冲进去,但是却被差役拦住去路。
玄印闻言点点头,一双眼睛看向崔渔:“神祈,你有何话说?”
只是靠近,并不会相融。
这水晶球颇为奇特,第一滴进入其中的血液,会占据最中心的位置。
“事情没有查明之前,阁下就待在应天府大牢内等候问话吧。”玄印一双眼睛看向崔渔:“此事我要上报大王,请大王裁决。”
“呵呵,倒是嘴硬,希望你过一会嘴还这么硬。”玄印一双眼睛看向崔渔:“来到我这应天府衙门,咱们必须要还你一个清白。”
玄家是姬无心的人,神灵也是姬无心的人,所以大家都是一伙人,此时对于神灵格外照顾。
眼见着崔渔就要转身离去,忽然大堂外传来一阵尖锐的喊叫,气喘吁吁的从大堂外高声呼喝:“我有证据!我有证据!”
崔渔一双眼睛看向玄印,没想到这厮竟然还有如此脑洞?
“说的很精彩,证据呢?”崔渔一双眼睛看向玄印。
后续进入其中的血液,会根据血缘关系的远近,决定进入其中的亲密度。
反正都已经和玄家结下死仇,崔渔又岂会在乎一个应天府尹?
“死鸭子嘴硬。”玄印手掌一拍,血液落在了水晶球上,然而下一刻玄印面色一变,就见血液已经融了进去。
“我来亲自为你取血,免得你混淆视听,提前存好神家血脉糊弄过去。”玄印站起身。
“呵呵,你区区一个侯爵,也想叫我拜你?你配吗?”崔渔冷冷一笑,双手插在袖子里:“况且,本人没有犯法,你是请我过来过堂问话,我为何要拜你?”
“啪!”
玄印快步走上高位,一双眼睛瞪着崔渔:“现在又有神家弟子举报你,而且举报你的还是神家弟子的嫡系,你当如何?还有何话说?”
崔渔看了玄印一眼,提前收了内金身,否则对方怕是连自己的皮都破不开。
崔渔闻言笑了笑,却没有说话,而是双手插入袖子里:“怎么样?现在尔等还有何话说?”
聪明人早就已经察觉到了事情的真相。
“有何不敢。”崔渔笑眯眯的道:“弟弟,你就安心的退出国公位置吧,莫要耍这些歪门邪道了。”
万通商会的人看到崔渔被关押了起来,不由得眼睛一亮,玄铁嘴角咧开:“咱们得救了!不但能得救,还能趁机将神祈的配方给夺过来。到时候看他如何嚣张!敢和我万通商会作对?他的毛都没长齐,也敢如此嚣张?”
俗话说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