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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项目做完,趁他爸还没来得及给他新任务,火速从公司撤离,赶到机场和其他人汇合。
钟檠已经为三个人互相介绍认识过,知道禹灵的重要性,赵闫邰和李刭都表现得很规矩,收敛了一些平常的胡闹随性,一起坐在商务候机室等人。卫鹤舟冲进来先好端端跟禹灵打了招呼,随后瘫到座椅上发表这几个月拼死拼活工作的感想:“我这次不在外面爽够了是不会回来的。”
他旁边的赵闫邰笑骂:“觉悟不行啊大鹤,这点活都承受不住。”
卫鹤舟不服反驳:“你从小到大都没干过活你还好意思说我?”
三个好兄弟你一言我一语地轮流揭短,禹灵和钟檠坐在他们对面并不参与。钟檠拧开矿泉水瓶放到他手边,“灵灵,别理他们。”
禹灵浅浅笑了一下,倒没觉得太吵闹,偶尔旁听朋友间的斗嘴耍赖也很有趣。
等到坐上飞机,卫鹤舟才歇下来,反手掏出一个眼罩戴好,准备补回这几天缺失的睡眠。禹灵点开手机想听里面预先下载好的歌,钟檠凑过去从他那分到一个耳机,即便是无线的也执着地要挨在一起。
地方选得远,众人到达酒店时天色已是暗蓝,商量把行李各自放回房间再一起去吃饭。卫鹤舟带的东西最少,只背了个包,往床上一甩就又下楼了,没多久忽然在旅行小组的群里催他们:快来快来!
禹灵的房间就在钟檠隔壁,他收拾好出来时对方正等在门口,“是有什么急事吗?”
明白他问的是卫鹤舟,钟檠随意道:“他咋咋呼呼的,不用管他。”
四个人一起乘电梯下去大厅,找到卫鹤舟的时候见他背对着好像在跟谁说话,李刭叫了他一声,他便侧过身露出对面人的样子,四个人都有点惊讶。
李刭:“小鹤?这么巧。”
跟他聊天的正是鹤霜,及腰的波浪卷发,黑色吊带搭配着宽大的夹克外套,身高腿长,艳丽面目间透着几分落落大方,也能看出她洒脱的性格。
两兄妹长得很像,并肩走来十分吸引路人目光。站定后鹤霜首先看向几人中的生面孔,准确地叫出了名字,“禹灵?谢谢你的裙子。”她的眼神带着欣赏,直爽道:“我哥跟我提过你,你比我想象中……更好看。”
“不客气的。”禹灵不知该如何接话,只能回应前一句。
其他都是熟悉的朋友,也不必多客套,钟檠直接问:“你在这里工作?”
“恩,晚上还要去拍戏。”
趁还有点时间,卫鹤舟提议大家一起吃饭,于是一群人又动身去附近的餐厅。路上鹤霜得知了她哥这次是从公司偷溜出来的,逼迫他休息个几天赶紧回去。
卫鹤舟在公司被亲爹压迫,逃跑到海边旅游还要被妹妹压迫,痛苦挣扎道:“你也可以回去帮忙啊,公司有我的一份也有你的一份。”
“是有我的一份,但我现在还想再演几年戏,所以你先顶着。”鹤霜痛快承认,还不忘刺他一针,“而且我的演艺工作室已经成立了,老爸也有投资,目前我是他的合伙人——”
她纤细的手指指向在桌旁落座的亲哥,“你是他的打工人。”
卫鹤舟:“……”
鹤霜说得不留情面,其余人丧失兄弟情谊地笑出声,连禹灵都忍不住弯眉勾了勾唇角。他笑起来的样子更显柔和,鹤霜坐在他左手边,瞥见他唇边的弧度,下意识地跟他搭起话来。
她跟禹灵聊得投机,也顺带见识了钟檠全程对他的关注和在意,心内称奇。从他们认识到现在,她就没见过钟檠对谁有这份耐心,在乎得连一举一动都要放在眼底。
不过禹灵眉目精致,性格又柔软温和,如果是自己喜欢的人,鹤霜也不会舍得让他吃半点苦。
一顿饭的时间两人熟悉了不少,结束后卫鹤舟要送鹤霜去剧组拍夜戏,她回头邀请禹灵,“我最近在拍民国的戏,服化道都是这方面的,去看看吗?”
民国背景的戏剧服饰必然包含旗袍,禹灵便有些心动,“会麻烦你吗?”
“当然不会,就当是探班。”
鹤霜拍板定下,钟檠自然要陪着禹灵,赵闫邰跟李刭打算到处去逛逛查探一下周遭有哪些好玩的,六个人走出餐厅分成两路。
剧组基地离酒店大概半小时的车程,卫鹤舟还是很有当哥哥的自觉,到地方后打电话订了全组人的烧烤加饮料,等做好送过来估计也差不多是夜宵时间了。
鹤霜带他们进到剧组里,先去和导演聊了几句,确认开拍时间,再去自己的化妆室做妆造。四人个顶个的显眼,一路上招致无数目光,直到关上小房间的门才算隔断外界视线。
门一关上,比他们早到的小助理抱着东西急匆匆跑过来,“霜姐,衣服坏了。”
说完将手里的旗袍摊开,原本只在大腿部分的开叉破到了腰部,线头参差不齐地裸露在外,极像被人为撕扯造成。
鹤霜的面色迅速冷下,旗袍是下场戏要穿的,为了承接某一场重要戏份所以不能更换,否则就是穿帮。而且这件旗袍是特意租借来的,价格并不便宜,虽说剧组有负责服装的工作人员,但不一定能完全修补好这种特意设计的戏服,况且破损出现在自己这里,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