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自己的脚踝。
“哥哥?”
廖白一惊想要起身,但是立刻就被廖云沏拍了拍了大腿示意他继续躺着。
“别动,我看看。”
廖云沏用手掌轻轻按压那本应该断掉的伤口部位,仔细的好像是在检查一份惊天命案的案牍一般。
几息的检查过后,青年原本紧蹙在一起的眉毛终于是缓缓松来。
他之前在大理寺任寺正的时候就精通了人体的筋脉构造一类,虽然他不会治疗疾病,但是确定伤口恢复的如何,甚至伤口是什么时候,由什么武器造成的,乃至于一处地方是否有暗地里的伤口还是轻而易举的。
此刻弟弟脚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没有暗疾,这比他所设想的最好的情况还要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