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思也就是说,现在别墅里就只有她跟景辰祖两人咯?
纯白踌躇了,这孤男寡女的……
“你还愣的那里做什么?”景辰祖不耐烦的吼道,现在连他自己也不能明白,为什么这个女儿总喜欢缩在后面,他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一遇到这对母子,自己就会连连失控,他想他真是疯了!
纯白扯了扯嘴角,僵硬的笑道,“你先上去吧,我等会自己回我房间就可以了!”
“你知道你的房间是哪间?”
“不就是原来我的房间么,我跟小枫住在一间就好,不会打扰你的。”
纯白没想到,自己认为该是这样的,却不曾想过竟会惹来景辰祖更加肆意的怒吼,“尤纯白,别忘记你现在是景太太,今天我们才刚刚结婚,你见过有刚结婚的夫妻分房睡的吗?”
纯白点头,“见过,比如我们这种情况就该分房睡!”
景辰祖冷冷一哼,“那只是你以为!”他又转回来,一把扯过纯白,直接拖上了二楼。
纯白愕然被动的被他拉着走,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认为了错了,难道他的意思是,他们要睡在一起?
想到这个,纯白惊悚得全身汗毛都竖起,他没病吧?他要他们睡在一起?这怎么可能嘛。
纯白是真没想过竟然要与景辰祖同房,更没想过要与他同床时的情景,因为她觉得那样想会很糟糕,若是她和景辰祖同床共枕,真不知道晚上她要抱着怎样的心情入睡了!
景辰祖把纯白扔进他们的房间后,他就顺手关上了房门,纯白惊恐,试着游说,“我们这样不好吧,你和我住在同一个房间不会觉得别扭吗?”
景辰祖抬抬眸,“为什么要觉得别扭?别忘记现在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夫妻本就应该同房!”
纯白想,或许是她真的还没有从单身之中抽过神来,所以到目前为止可能都还没消化掉自己已经跟景辰祖结婚的事实。
她说,“可是,我还没准备好!”
“你还准备什么?”景辰祖不悦的盯了她一眼,“不过就是跟我一起睡觉而已,难道你的心理素质就那么差,这点事情都不能接受?”
说得他好像很轻松
似地,纯白不禁在心底狠狠鄙视他一番,她就不相信,他真的能那么坦然的跟她睡在一起,所有的镇定,不过就是他装出来的而已,有什么谁都不会装,睡就睡,有什么大不了!
纯白冷笑,“你太小看我了,跟谁睡在一起我无所谓,反正眼睛一闭,灯一关什么都看不到,有什么大不了!”
景辰祖隐隐被她那种故作潇洒的话语也激怒了,他也冷笑,“是吗,我很拭目以待,别到时候有人害怕得颤抖,想要逃走!”
纯白冷哼一声,为了避免自己心虚展露出来,她快速的转身进了浴室,留下景辰祖一个人。
褪去了衣物,打开蓬头,纯白任冷水冲洗着自己的身子,她只想用这冰冷的冷水,来冷却她的如同鼓般跳动的心脏。
她的心里很紧张,一想到等会要跟景辰祖同床共枕,她就忍不住自己全身肌肉紧绷,心底到底还是害怕的。
她一直以为,在景辰祖的心底,应该是很不屑,甚至说是厌恶跟她同在一个地方的,却不曾想过,他竟然会要求他们同房同床,她想,这可能是景辰祖故意这么做的,他就是要这么折磨她,他明知道,只要有他在的空间,她连呼吸都是困难的,所以才故意用这种方式折磨她。
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纯白苦涩的扬起嘴角,尤纯白,现在的你究竟算什么呢?
五年后第一次见到景辰祖时,她害怕得落荒而逃,第二次再见时,她没有逃的余地,第三次再见时,他残忍的将景辰锡曾经送给她的布娃娃当做礼物送给她,然后,以救小枫为由,使她不得不与他结婚。
现在结婚了,事情却好像变得更糟了,原本她是以为景辰祖应该要用很残酷的方式来对待她,却不曾想过,他对她们母子,有时候竟会那么贴心,虽然他表面看起来冷冷的,但是许多时候,他还是细心的。
其实,从某些方面来说,他是个好男人。
想到这里,纯白猛地摇头,该死的尤纯白,你又想到哪里去了,那个男人怎么可能会那么好心,你怎么可以在心里美化他?他是恶魔,他是绝对的恶魔!
纯白一直在浴室里久久没有出来,景辰祖蹙了蹙眉,走过去敲了敲门,冷然低沉的嗓音问道,“你在里面这么久做什么?”
纯白被这忽然想起的声音吓一跳,紧张的说,“没事,马上出来了!”
然后,过了一会儿,纯白战战兢兢就的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她身上裹着一件浴袍,头发高高盘起,脖子上还有几滴晶莹的水滴缓缓流下,那个样子极为吸引,虽然浴袍被她裹得紧紧的,却掩饰不掉她修长漂亮的双腿,沐浴出来后的她,多了几分朦胧的诱人之姿。
景辰祖的喉结不自觉的滚了滚,意识到了什么,他连忙冲进浴室,“我先去洗洗,你先睡了!”
“哦!”听他说要她先睡,意思就是他们不用那啥啥了么?
纯白那是一万个高兴啊,不用那什么是最好的事情了,虽然原本她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