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语言是一个民族的根
“刘老哥,你这就错了,什么叫教会徒弟,饿了师父,我是什么人,我是港岛人,吕宋人民的好朋友,只要吕宋人民有需要,我一定提供必要的帮助。吕宋人民想拍自己的电影,我可以培训人才,从台前到幕后,而且我保证,只是培训专业知识,不涉及其他。”
王飞是有底气的,能来学的人肯定都是知识分子,知识分子有什么特点呢,那就是反思,那就是认死理,第一批来学习的人,估计一定不会主动拍反美的电影,但拍多了吕宋过往的事之后,第二代、第三代电影人呢,没什么好拍的了,那反佛朗机人的历史,反美帝的事,那可不好说什么时候就搬上银幕了。
电影作为一种艺术形式,承载着文化和历史的记忆。
电影可以反映出不同时代、不同国家和不同文化的风貌和变迁,记录下历史的瞬间和人类的思想和情感。
同时,电影也会受到社会、政治、文化等因素的影响,成为反映时代和社会的一面镜子??。
这些话可都是西方舆论为了推行他们的电影,说的话吧,我有选择的搬过来,王飞用的就是阳谋,我不捣乱,我认真帮你们培训人才,我还认认真真地收钱,但你的人回去后,自己反思了,第二代第三代出问题可就不关我的事了。
现在吕宋的电影市场可都是美帝的统治范围,王飞估计这次放了两场华夏电影后,可能会导致港岛的电影一段时间很难打进来,但打不进来,我可以让你们内部先分裂,不让外面的电影进来,你总得允许自己人拍吧?
这时候吕宋人的文化水平可不高,还不是人人都会说英语的时候,但普通人总有娱乐需求啊,看译制片总是不够爽的,普通人看不懂美帝电影的精彩之处,我们吕宋人自己拍一些普通人能看懂的电影,你美帝总不能只自己吃肉,连汤都不让我们喝吧?
这样一来,这市场按语言来分,就一分为二了,英文片电影,吕宋话电影,以后再来个华语电影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啊。
刘老板不知道王飞为什么要做这样费力不讨好的事,但他知道如果这事成了,他在吕宋高层心中的印象一定更上一层楼。
“好,王老弟,那就一言为定,我去上报,成立电影公司,招吕宋本地人,拍一个国父的电影,王老弟你可要好好把把关,这电影一定要一炮打响,不然我的名声可就臭了。”
刘老板是个稳重的,他想先成立一家电影公司,先拍一部国父的电影,成功了,他再往上面申请,建立吕宋自己的电影体系。
王飞其实也不愿意放过吕宋这个票仓,道:“在商言商,刘老哥,如果要我帮手,这电影公司我可要占股份,器材我可以先租借你们用,但钱我也得算一份。”
刘老板一听,更好,我还怕你不上心呢:“这电影对我来说可是外行,王老弟,没说的,我投200万,你帮我运作起来,你占30,只要这国父的电影拍好了,我立马分红。”
王飞不在意培养的电影人是刘老板的人,只要是华夏人在管着,以后南洋的电影市场那就是华夏人的后花园,肉始终是烂在锅里。
王飞打算把旗下的导演派一个过来,再把汤姆派过来掌总,这年代对艺术的要求不高,只要电影的剧本过得去,故事性强,票房应该差不了,汤姆加上拍《中环缉凶》的导演应该够了。
刘老板的动作很快,一周的时间,就把剧本交给了王飞,这剧本写得中规中矩。
国父是华侨后裔,后来留学欧洲,用佛朗机文写成《社会毒瘤》一书,揭露佛朗机殖民者对吕宋人的残酷统治,轰动一时,继而他又推出力作《贪婪的统治》,号召人民发动革命推翻暴政。
国父后来返回吕宋,领导反殖民主义者的武装革命,争取独立,遭到佛朗机当局血腥镇压。在国父35岁时,被佛朗机当局在马尼拉枪决。他英勇就义前,与一位来自港岛的爱尔兰姑娘约瑟芬·布蕾肯在刑场结婚,令人感动不已。他留给新娘和吕宋人的遗物之一,是爱国绝命诗篇《我的诀别》,呼吁同志继续为革命努力。
但剧本是英文的,王飞看了很不高兴,道:“刘老板,你这么搞是会出问题的,上面不会满意的。这国父的电影怎么能是英文?必须说吕宋话,剧本也必须用吕宋文和华夏文。”
刘老板道:“国父讲佛朗机语,也用佛朗机语写了很多著作,这不是时机不对嘛,这上层人士都是说英文的,下面的人用英文写了,我也就默认了,这样不行啊,不行,那我改啊。”
王飞见刘老板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叹了口气,解释道:“这电影拍出来是给普通人看的,是给上层政客跟美帝扯皮争取利益用的,是政绩,不是给政客看的,是给政客用的。”
“我这剧本提几点要求,第一:国父必须是说吕宋语偶尔说一些华夏语,第二是反佛朗机里面的著作封面还是佛朗机文,第三全篇其他吕宋人说话必须是吕宋语,剧本上佛朗机人说佛朗机语,但电影中要配吕宋语。”
“如果在审核时遇到困难,你找你那条线的政客,只要说一句:语言是一个民族最后的防线,是一个民族的根,只有说自己语言的国家才能领导东南亚。这事就妥了,没有哪个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