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带她故地重游
这个吻来的毫无征兆,有些凶残,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暴戾,他扣住她的下巴,死死的咬着她的唇,想要将她完全吞吃入腹。
云意完全招架不住。
男女天生在力气上差别悬殊,她所有的挣扎都被他轻易钳制,他勾住她的腰身,将她抵在门上。
后背尖锐火热的疼,唇上更是撕裂般的疼,她小声的求饶,到后来成了低低的呜咽,但他也只是短暂的停顿后,继续加深了这个吻。
“疼吗?”他含糊的问她:“自从见到你之后的每一天,我都活在这种疼痛里。”
因为她忘记了他,因为她不在他身边,因为她对他拒之千里之外,也因为她心之念念的人不是他。
云意听得迷迷糊糊,她肺部所有的空气都被他榨干了,浑身脱力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他捏着她的脸,面无表情的擦了擦她的唇。
他把她打横抱起,没有回屋子,而是抱着她出了门。
他说要带她参观他的宅子。
云意不肯。
大半夜的谁要参观啊!
她现在只想回相府。
这里的一切让她感到陌生又熟悉,似乎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超出了掌控,而她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云意的挣扎没能成功制止男人。
她根本没能从他怀里逃出来。
云意认
命的妥协了。
他的宅子很大,然而那些路她却像是走过了无数遍一样,即使在黑黢黢的夜里,伸手不见五指,她依然能够知道清晰辨别捷径小路。
他们谁都没再说话。
容修沉默的带她去了书房,别院,仓库,账房等地方,他没替她介绍,她潜意识里都是知道的。
一个时辰后,他们重新回到了厢房。
她以为他要问她那些连她都无法回答的问题,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他只是把她放到了床边,而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去了哪里?
云意看着他关上房门,短暂的疑惑过后,更深的关于自己的疑惑油然而生。
她为什么会对容修的府邸这么熟悉,她以前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吗?如果是的话,那她是以什么样的身份住在这里的?她失去的那部分记忆,是和容修有关吗?为什么那么多记忆,偏偏忘记了和容修的相处?她的失忆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是谁要那么做,他为的是什么?
太多的问题,充斥着脑海,最后都化成最重要的一个——
她和容修是什么关系?
云意抿了抿唇,这个问题,其实她有答案。
或许是在第一次见到容修的时候起,或许是在他拥抱她的时候,或许是在他不由分说吻上
来的时候,或许是在奇幻的梦境里。
她不敢正面这个答案。
如果容修才是她所珍视的,那么陆宗承又算什么?
在她没有完全找回记忆之前,任何的人都有可能骗她,容修有可能,陆宗承也有可能。
总之,在他们两个人之间,有个人撒谎了。
云意心中乱糟糟的,就在这时,房门再度打开,她吓了一跳,就见容修端着一个木盆走了进来。
她不明所以的眨眨眼,看着男人缓步上前,又看着男人把木盆放下,直到他扣住了她的双脚,将她鞋袜脱了,她才惊叫出声。
“你你你……容修你干嘛!”
“洗脚。”他看她一眼:“你以为我要干嘛?”
“不……不不用!”云意头皮发麻,这种亲密的事情,他来做根本不合适,她往回缩着脚要后退:“我自己来,不用劳烦相爷了。”
他把他扣得更紧了:“为云儿做的事情,不叫麻烦。”
在容修的再三坚持下,云意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他大掌温热,轻轻捏着她的脚掌,他丝毫没有羞赧,面上的表情始终平静淡漠。
他做这件事得心应手,像是先前做过无数次一样,力度掌控合适,轻柔的按摩,让她舒坦的不由低哼出声。
云意渐渐放松了警惕,本来随
时准备缩回的脚,这会儿大方的踩在他的手心上,高兴的厉害了,还时不时的撩拨水玩。
她靠在床边闭目养神,全然没注意到,有好几次都溅了容修一身的水渍,而容修向来洁癖,更是能容忍她的,任由她胡闹。
替她洗干净脚,他又去端来水让她擦脸洗手,这回云意说什么都要自己来。
她抢走了毛巾,在他的注视中,胡乱擦了擦脸,然后丢给他,一脸尴尬的站在房中,不知所措。
接下来是要睡觉了吗?
她留意着容修的动作,他要是敢做出任何孟浪的举动,她就和他拼了!
“你先睡吧。”容修说:“我还有事,要去哄我儿子。”
“啊?”云意惊讶极了:“你还有儿子?”顿了顿,又瓮声瓮气的道:“你都有儿子了,就不能放过我?”
她可没想过要给人当后娘,都说后娘难当,她连自己的事情都闹不明白,哪有空去给容修收拾烂摊子。
他连儿子都有了,有来纠缠她的功夫,怎么不去找他儿子的亲娘呢!
这不是闹呢吗!
容修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