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龙之怒
一样折了不少人,扬州分舵成了个烂摊子,原扬州分舵舵主重伤没救回来死了,罗震,钟凭皆负重伤,被送回洛阳休养,朱奎留在扬州主事。
官府并没有为难龙骁,毕竟他不曾伤官府的人,杀的都是东海帮的。
龙骁走的后一晚,刘知府死了,死在了写请罪书的时候,请罪书写了几个字就死了。
徐经是四月初九到的扬州,他得知了两件消息,刘知府死了,扬州府库内的十几万两银子也不见了。
他坐在府衙大堂上,下边那一干其他官员跟漕军将领一个个噤若寒蝉。
“怎么死的?”
徐经眼睛一瞟,瞅着漕军将领,漕军将领是个黑汉子,名叫秦皋,他抬头望了一眼徐经,不敢与之对视,又低下头来。
“说!”徐经声音不大,入了秦皋的耳里却使得他不由一抖。
秦皋道:“刘知府有个习惯,写字时喜欢用舌尖舔笔,有人就在他的笔墨上做了手脚,笔尖跟砚台都是用毒泡过的,刘知府写认罪书写几个字就……”
“这样啊……“徐经饶有深意的说了一句,而不是骂人废物。
“死的不止他一个人吧?”
当然不止,扬州的官员死了好几个,而且死于各种毒。
下边一干幸存的官员都不敢说话。
徐经叹了口气,说道:“扬州,都被渗透成一个筛子了……”
而后徐经口气一改:“你们还有脸穿朝廷的官袍!”
“啪!”徐经重重拍了下惊堂木,直接把惊堂木拍进了案台里,吓得下边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一抖。
“全部给我去写认罪书!到牢里去写!”
堂下的人吓得当即下跪磕头,喊得喊冤,叫的叫屈。
徐经听的他们叫了一会,摇了摇头。
“啪!”这一声比刚才那一声更响,惊堂木被整个拍进了案台里,这下堂下的扬州文物皆是一抖。
“听好了,漕军给我驻扎原地,一个都不能动,尔等各家各府的奴才,下人,衙役,狱卒,全部抓起来挨个审问!扬州即将由禁军接管,你们先摘了官帽,去牢里写认罪书!如果谁敢做小动作,别怪我徐某人翻脸无情!”
徐经一通话不轻不重,却如同水火棍打在那些人身上一般,甚至比挨水火棍更难受,
在朝的人或许不知道徐经的大名,但在地方为官的,听得外庭徐经之名,一个个莫不胆寒,虽是三品统制,但哪怕一品封疆大吏,在他面前也得掂量掂量。
徐经缓缓起身,从府衙大堂走了出去,良久,众人才敢起身,忽听的一阵咔嚓咔嚓响,那张被他用惊堂木拍了两次的案台,散了架了。
外庭四司已经在扬州行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