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系统来说没有大赚就是亏!
它急需知道江星河出了什么问题,怎么突然对崽铁石心肠起来?
崽子被系统说得一愣一愣的,挠着毛茸茸的小脑袋摇头说不知道,直到系统说如果江星河一直不再上涨,崽可能就没法去了,崽子才跟着急切起来:【嗷嗷嗷不要不要不要!】
*
另一边,江星河睡到中午才醒过来。
昨晚实在喝了太多,江星河直起身体就感觉头晕目眩,又重重倒了回去。
捂着脑袋痛嘶了好半晌,江星河索性放弃,躺在床上看着头顶泛黄的墙壁,放空的大脑逐渐浮现昨晚混乱的记忆。
他想起自己又“见”到了那只“宝”来“宝”去的小团子,想起自己嫌小家伙硌手,却依旧抱着他废话了好半晌。
到了最后,他醉酒后的幻觉甚至真实到,能清晰摸到带着余温的口水印。
回想起来还有点嫌弃,不过反正都是幻觉就无所谓了……江星河浑身乏力,对老毛病也摆烂了。
这点小幻觉还不能影响他的生活,目前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下午归队练球。
打进八强,他才有未来可言。
江星河又缓了二十多分钟,才扶着墙站起身,晃着身体往屋外走。
中途踢到了小凳子他没多想,直到站在半身镜前,看清左颊上的红印,英气的眉才猛地蹙起。
一元硬币大小的红印,颜色像拔火罐留下的那种暗红,而位置正是他昨晚摸到口水的左颊中下部……
这不可能……吧?
江星河下意识否定自己的猜想,他看向自己的手,并试图在旁边的位置掐出一个同款的,结果脸掐红一片也没复刻成功……
江星河突然想起昨晚喝的白酒瓶盖,仿佛就是这么个大小,心口一松脸上流露出了然的神色。
虽然记不清自己怎么弄出来的,但可以想见他当时一定很失态。
江星河这么想着也就在心里翻篇,为了不让父母担心失望,每一年他只给自己留这些时间伤怀。
江星河继续洗漱,因着昨晚喝了太多,他自己也嫌酒味臭,今早刷牙就刷得格外仔细。
刷到一半,放在盥洗台的手机响了,看到“郭姨”两个字,江星河差点将嘴里的泡沫咽了。
“咳咳咳……郭、郭姨,怎么打来了?”
郭姨纳闷:“听你这口气是嫌我打早了,你都不急的吗?我可是特意托人办的加急……”!
奈何真丝质地太滑手,崽子的小白爪都要抠进肉里才勉强能借上力,秦霆川被抠的直吸气,只好骂骂咧咧将崽拎到自己腿上,被迫配合着小东西一起吹蜡烛的提议。
就这样,崽子心满意足坐在爸爸怀里,晃动着小短腿跟亲爹一起将二十四根蜡烛吹灭。
秦霆川看着怀中崽子一副不知道怎么高兴好的小模样,让他想起养母在时,哪怕家里再是没钱,对方都会紧巴巴凑出一个生日蛋糕……
他从小就不喜欢吃甜食,但养母很喜欢吃,可养母过生日的时候说什么都不舍得浪费这个钱,只有他过生日的时候,对方才能满眼幸福地为他庆祝,顺便吃下大半的蛋糕。
那时候的秦霆川,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自己能早点工作,赚钱给母亲买最大份的生日蛋糕。
很可惜的是,后来他有了很多很多钱,能买下全世界的蛋糕,但那个爱吃蛋糕的人却早就不在了……
看着恨不能将脸埋进蛋糕里的小崽子,低垂的黑眸漫上一层浅淡的柔光,开口却还是满是嫌弃:“你是猪吗?哪有这么拱食儿的。”
崽子这会儿高兴到飞起,被爸爸骂猪也不生气,还学着动画片里那般哼哧哼哧猪叫了两声:“宝是小猪,拔拔是老猪~哼哧哼哧~”
秦霆川:“……”你爹的,说他是大猪都算了,老猪听起来怎么这么像奸懒馋滑的八戒。
秦霆川挺喜欢鱼子酱的,见小崽子吃得喷香也来了点兴趣,直接拿蛋糕刀擓了一大块往嘴里炫,然后就成功被恶心到了。
鱼子酱品质不错,但他始终吃不惯混着芝士奶油的西式吃法,他一向是用大煎饼卷着吃的,咸香咸香倍儿好吃。
秦霆川呸了半天,又好一顿漱口,才把那股他享受不来的怪味压下去,再回餐桌旁时,小崽子已经库库炫完一整个蛋糕,正向着第二份发起进攻。
忙着炫蛋糕,甚至没注意到亲爹消失了一阵,秦霆川觉得挺好玩的,也基本确定这孩子真是福利院出来的,这股暴风吸入穷酸的劲儿跟他刚回秦家时差不多,不像是演的。
崽子后来实在吃不下了,才勉强停了下来:“拔拔,剩下嘟,宝阔以明早次咩?”
崽子将眼尾耷拉下来,呈现出最无辜可怜的狗狗眼状态,小奶音哼哼唧唧更显楚楚可怜,只不过脸上吃成了小花猫,再扮可怜也很滑稽。
秦霆川实在有些撑不住了,懒得和他扯,拿了块大毛巾往崽子脸上一盖,将小团子脸上手上沾的奶油抹掉,恐龙皮一扒,就直接往大床边上一丢:“别哔哔了,赶紧睡觉。”
虽是这么说着,关灯前还没忘扫了眼崽子那双小脚,见之前的伤已经好个七七八八,闭着眼就往枕头上一砸,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