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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他的挣扎,她只觉他周身寒气环绕,那柄寒剑更是灵气流转,在他身旁待了片刻,她的呼吸都变得顺畅了许多。

“师兄,”云挽低声唤他,“你若愿意?与我双修,我就不会难受了。”

沈鹤之身上有琉璃骨,琉璃骨可以?化解魔气,甚至可以?将周围这些?丝丝缕缕的魔气转化为灵气,只要能与他双修,她的经脉丹田自是会再次变得灵气充盈。

再说了,他们从?前又不是没双修过。

更何况如今他身上的琉璃骨,本?就是自她赠予他的那半截灵根之中生长而出的,所以?她才大着胆子,这般提议。

沈鹤之既将她抱了回来,又对她这般温柔,在云挽看?来,他应当是已决定要跟她回去了,他既已接受了她,未来或许还会与她做更亲密的事。

又或者,他其实还?有些?动?摇,那只要她再主动?些?,也许他就能想通了。

沈鹤之却沉默了。

云挽犹豫了一下,问他:“你不愿意吗?”

“不是,”他顿了顿,还?是解释道,“这个办法不能用,我身上有魔气,若与你双修,恐怕会染给你。”

他掀起衣袖,手腕就露了出来,云挽的目光落于其上,就见他的手腕上竟遍布着一道道猩红的魔纹。

“为什么会这样?,”她有些?吃惊,但很?快又反应了过来,“是因?为炼情?剑的反噬。”

沈鹤之没接言,他不知要如何与她说,他原也以?为自己会受到炼情?剑的反噬,但直至他来到了归墟海,他的功法也没出现什么太大的问题。

唯一的不对劲,反倒是出在了那难以?启齿之处,他的功法似是受到了魔气的影响,诱发出了一种古怪的欲念,令他几?乎每晚都会梦到她......

这是他时至今日都无法理解的,他自幼修习无情?道,几?乎已断绝了情?.欲,即使那时与凌苏苏定情?,他也从?未对她产生过任何欲念,甚至于他本?身对于床笫之欢是有些?排斥的,他很?不喜欢那种失控的状态,与他向来遵奉的道心有悖。

修无情?道者本?就少?,修炼情?剑者就更少?了,他甚至找不出能作为参考的其他例子。

所以?如今这般情?况,他自己也解释不清楚,只能理解为,是因?那日灵骨被挖,魔气又被诱发时,他便被引诱着对云挽做了那些?事,这才令那样?的状态始终与魔气一同残留,时不时就会冒出来影响他的心绪。

至于他手上这道魔纹,实际也和她有些?关系,这是当初自她身上引来的魔气,是由?她的心魔而生。

也不知是被挖过一次灵骨的后遗症,还?是因?他此时身处魔域,四周本?就魔气浓郁,这道魔气就变得极为根深蒂固,轻易无法移除,但在他逐日的压至下,又好像与他达成了某种平衡,并不至于闹出什么大乱子。

沈鹤之最终没有解释,只默认了云挽的说法。

云挽沉默了下来,心中也隐隐有些?不是滋味,虽然知晓他来归墟海是为了有苏濯灵,也见识过他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模样?,但此时见他亲自承认了他是因?她而遭遇了功法反噬,还?被魔气侵蚀,她还?是觉得有些?难过。

她想问他是不是还?对凌苏苏念念不忘,心底深处却又不想再听他提及旁人,又或许,她其实知道他给出的答案,不会是她想听的。

许久之后,她问他:“如果没有魔气,你会愿意?与我双修吗?”

沈鹤之目光闪烁一瞬,云挽以?为他不会回答,他却转过视线看?向了她,低声道:“若没有魔气,我可以?与你双修。”

云挽回望着他,又忍不住得寸进尺地问道:“你心里愿意?吗?还?是说只是为了迁就我?”

这次,沈鹤之没回答,他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心里怎么可能不愿意??他对她的渴望都快压不住了,甚至令他的本?命剑都变得失控,他怎会抗拒与她双修?真要说起来,他应当比她更想与她亲近,可他又根本?无法忍受,他无法接受自己当真对她做些?什么。

他是卑劣的,是肮脏的,他满身泥泞,怎能去污了她的衣裙?

这份强烈的自厌念头,也让他生出了一股极强的自制力,即使他的本?命剑都在与他抗衡;即使他腕间的那道魔纹也烧出灼人的疼痛;即使他的每一寸呼吸,每一滴血液都在叫嚣着,怂恿着他,催着他将她揉碎吞吃,他也仍只是静坐在她身旁,不敢越雷池半步。

他不能、不该,也不配......

“睡吧。”他终是转开?了视线,主动?合眼?凝神。

云挽见状生出些?失落来,她其实还?想再与他说些?什么的。

此时的无霜剑还?压在她怀中,冰寒彻骨的触感并未给她造成任何不适,甚至让她原本?的那份不适都减轻了几?分。

且不知是否是错觉,她总觉得这柄剑,每次被她触碰时,都像是刻意?收起了锋芒,变得格外轻柔,甚至是......炙热?

这个念头连云挽自己都觉得古怪,她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知觉出现了问题,竟能从?一柄冰肌玉骨的寒剑之上,感觉到炙热?

她忍不住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