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嬅抽出发间唯一的发簪,扎入江振项间。
“你!”
江振瞳孔放大,倒在李嬅身上,李嬅将其推开,提了提齐胸襦裙,“你清醒了吗?敢动本宫,这便是下场。”
“你没疯?”
出了一场汗,酒意渐退,加之疼痛难忍,江振的神智恢复得很快,他不可思议地直勾勾瞪着李嬅。
“嬅儿疯了呀,嬅儿怎么没疯,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李嬅坐起来,斜睨江振,阴狠语气变得孩子气。
“来人,来”江振惊恐地呼叫,李嬅很快往他嘴里塞了一块帕子。
帕子被塞得很深,江振说不出一个清晰的字。
李嬅到衣柜里取了另一件外衫穿好,又走回江振身旁,“木簪未扎到你的要紧处,你还能苟延残喘,你说,我该不该杀了你?”
江振疼得快要昏死,他撑着最后一口气,目眦欲裂,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
“驸马爷,求您别这样对我家殿下!”
“驸马爷,求您让婢子们进去!”
这时,门外又传来着急的拍打声与呼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