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殿下,饮酒伤身。” “伤身?什么不伤身呢?”李嬅的脸转向另一面,背对甘棠,“那恶心的东西,怎么就是踢不开?” “恶心,的东西?”甘棠左右看看,芳芷阁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哪有什么恶心的东西。 她想了又想,一件件回想白日发生过的事,才有些明白,“殿下说的,是驸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