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响了起来,问道:“既是知道这印章很可能是那女婴家人留下的东西,为何你竟想不起那印章上头刻了什么字?”
俞氏闻言,面上便有了几许难堪:“民妇愚钝,当时只想着将这女婴养在秦家做个使女,也算给她一口饭吃,不令她冻饿至死,却是没想那么多。到底那……也就是一个使女罢了,民妇……实在有愧。”
她似是极为惭愧,缓缓低下了头,局促地捉着衣襟揉捏着,语中隐有悔意:“民妇真再也没有想到,阿蒲……十三娘子,竟是桓氏走失的幺女。若早知如此,民妇又怎么敢将她视作下人,肯定是要……”
她突兀地停住了话声,似是有些惧怕,身子也瑟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