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巾帼(10)
了,世子爷非说是咱小姐干的,狠狠地推了小姐一把…… ”
说着,碧玺将黎京安抓着绣帕的手翻开,“你看,这伤口都才刚结疤呢。这伤疤刮线,连我们家小姐为老夫人生辰绣的衣服都没法做了。”
“哎呀,让我看看,这怎么就伤了呢?”
韩母连忙热络地抓住黎京安的手,“京安啊,你看看,都怪那个姓纪的,真不知道给战儿灌了什么迷魂汤。但是,京安啊,这事儿战儿虽然不对,伯母这个做长辈的还是得说你几句。”
黎京安动了动手,想将手从韩母手里抽回来,奈何对方劲儿大的很,她抽了两三次,抽不动,也便罢了,黎京安不冷不淡的说:“伯母你疼儿子,京安只是个外人,自然是比不得世子的。”
黎京安这话就两个意思,一个说韩母偏私,一个明明白白的告诉韩母,她啊,还没进门呢,轮不到一个外人倚着长辈的名头教训她。
韩母目光动了动,假装没听懂,笑呵呵地说:“京安啊,战儿虽然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但你也要体谅体谅战儿啊,他失了忆,本就忘记了你们之间的情分,你呢,又自持是将军府出身,端着自己的身份,也不想着多和战儿相处相处,让他想起你的好,就只惦记着那姓纪的丫头,吃着这许多的酸醋。”
这韩伯侯府的世子把他们巡城司当什么了?
他们巡城司只是借调,不是伯侯府的奴才,好吗?
侍卫心里不爽地去回报巡城司主事司克庆,司克庆也是一脸无语至极的表情,然后下令收兵。
至于挖破庙,还有掘地三尺这种活,让韩伯侯府自己干去!
他们巡城司是借调过来剿匪的,不是来给韩伯侯府当牛做马的。
司克庆带着巡城司撤了,撤走路过韩战先马车的时候,所有人骑在马上,目光直视前方,别说行礼了,连一个眼神都没给韩战先,那把韩战先给气得,当场把马车内的所有茶杯都给砸了。
就那么巧,这一动气,又把刚接好的肋骨接口处给气裂了,疼得那张脸都变形了。
韩战先拍着马车内的小桌子,“去,去伯侯府,把所有家丁丫鬟都叫过来,让他们把庙挖开。”
“是,是,世子,你这伤还没好呢,可千万不能动气。”
小厮说完,立刻跑下山去找人了。
另一边,司克庆回到巡城司府衙,立刻提审了那断后的探子,飞速抓到了那个一直要杀韩战先的幕后黑手。
只是审来审去,巡城司一直以为自己能借着韩战先这事立个大功,所以才搞了这么大阵仗。
毕竟这韩伯侯是太子母家的人,说不准背后牵扯着大案呢。
结果,就这?
司克庆都看到最后问出来的证词,都给气无语了。
搞了半天,就是韩战先年轻气盛脾气冲,瞧不上来韩伯侯家借住上京赶考的远房表哥,损了人几句,还骂别人的诗作就是扔出去倒贴钱都没人要,结果,这不,把人得罪了。
那韩家表哥心眼也小,忒记仇,家里还是经商的,有钱,直接就拿钱砸一些不要命的,然后搞出了这么多有的没的。
“浪费精力。”
司克庆骂了一句,直接将案子转给了京城司。
这种小案子,哪里够格出动巡城司?
梨落理清楚了来龙去脉,转身就将这一遭写成了话本,给了周围声。
当然,纪青黛是花神转世,一定会回来的。
所以梨落这一回,直接更新到了纪青黛回来,然后就卡在这里了,那可把茶馆听说书的看客给气的。
天下竟然有如此无耻的男人,可真给他们男人丢人啊。
还有那花黛和安景藜也是个蠢的,就这种男人还惦念了,蠢,太蠢了。
“周先生!下一回呢!这先生怎么回事,写这故事是专门气我们的吗?”
“这这这……”周围声也无奈了,只能说:“后面会好的,会好的。”
虽然他也不知道后续发展,但是咱大盛哪个话本子不是讲究个善恶到头,因果报应,这《啼笑缘》总不至于例外吧?
就在京城众人对化名为展显的韩战先疯狂讨伐的时候,韩战先已经领着自家家丁挖了五天五夜了,终于把破庙挖通了,可是,除了两具烧焦的尸体什么都没有。
破庙没有,韩战先又盯上了那深不见底的悬崖,一定让人下去找。
这可是断壁悬崖啊。
这往下看一眼腿肚子都打哆嗦怎么下去?
家丁也是人,也惜命啊,不敢下去。
韩战先要亲自下去找,这下韩母彻底坐不住了,立刻就带着韩语桐过来劝说,好说歹说才把韩战先给劝住了。
可是,人是劝住了,魂却没了。
韩母走后,韩战先就坐在马车内,不吃不喝地痴痴地如同望夫石一般地看着破庙原址上的断壁残垣,时不时地还坐在悬崖旁发呆。
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着实是又在京中掀起了一番波浪。
大家都说,韩战先因为失去了深爱的女人疯了,甚至有人开了赌局,赌韩战先什么时候殉情。
韩母又拖着脆弱的身子骨上山劝韩战先。
短短几日,韩战先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