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宁却执拗地不肯起身,“姐姐,祁王如此薄情寡义,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我虽知道自己此举有些鲁莽,但我就是见不得他这样欺负姐姐。”
孟锦澜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二弟,你的心意姐姐明白。但你这样冲动行事,只会让自己受伤,姐姐怎么忍心呢?”
孟宁抬起头,眼神中透着一丝倔强,“姐姐,我不怕受伤。只要能为姐姐出口气,就算再挨一顿打又何妨。”
孟锦澜拉着孟宁的手,让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二弟,我现在已经不大能记得从前的事情了,对于祁王,我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你知道祁王为什么要退婚吗?”
孟宁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急切地问道:“姐姐,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孟锦澜轻轻地点了点头。
孟宁像是得到了什么天大的好消息一般,兴奋地说道:“姐姐不记得最好了,那祁王真不是个东西。”
他握紧了拳头,脸上满是愤愤不平,刚想一股脑儿地把心里对祁王的不满全都倾诉出来,可他一回头,看到站在一旁的红梅和黄梅,那到了嘴边的话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硬生生地堵住了。
孟锦澜一下子就明白了孟宁的想法。她微微一笑,眼神里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朝着红梅和黄梅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回避一下。红梅和黄梅心领神会,福了福身,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等房间里只剩下他们姐弟二人时,孟宁一下子放松了下来。他凑近孟锦澜,压低声音说道:“姐姐,你不知道,那祁王退婚肯定没安好心。我听说啊,他在西边赈灾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女子。那女子也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手段,把祁王迷得神魂颠倒的。”
孟锦澜微微蹙起眉头,问道:“就只是因为这个女子吗?这似乎不足以让他冒着得罪太后和我们孟家的风险退婚吧?”
孟宁挠了挠头,想了想说道:“姐姐,这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我还听说祁王和朝中的一些大臣走得很近,那些大臣好像不太喜欢我们孟家。也许他们在背后给祁王出了什么主意呢。”
孟宁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疑惑,他毕竟年纪还小,对于这些复杂的朝堂之事也只是一知半解。
孟锦澜心中一凛,认真地说道:“二弟,这件事情不简单。你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冲动地去找祁王的麻烦了,知道吗?”
孟宁有些不服气地撇了撇嘴,嘟囔道:“可是姐姐,他那样欺负你,我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呢?”
孟锦澜轻轻摸了摸孟宁的头说道:“二弟,姐姐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我们现在要先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才能更好地应对。如果只是一味地冲动行事,不仅不能解决问题,还可能会给我们带来更多的麻烦。”
孟宁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情愿,但他知道姐姐说得有道理,便点了点头,说道:“姐姐,我知道了。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孟婧看着孟宁那副傻样,心中不禁有些好笑。她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你呀,就是太急躁了。这件事情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我们还是等父亲回来再说吧。”
孟宁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姐姐说得对,我就是太着急了。那我们现在该做什么呢?”
孟婧想了想,然后说道:“我们也做不了什么,就先等等吧。你要是无聊的话,可以去练练武,或者看看书。”
孟宁有些不情愿地说道:“好吧,那我去练武了。”说完,孟宁转身离开了。
一阵刺耳闹铃响起,孟婧皱起眉头翻身,满心不情愿,嘟囔着不想起床,脑袋昏沉。
近来她天天做累人的梦,还能续上,如连续剧一般。
出门前,孟婧被桌上手镯吸引,心想奇怪的梦或许与手镯有关,思索后她戴上手镯,凉凉的感觉传遍全身,心里莫名安定。
孟婧驾车来到工地,其他同事陆陆续续地来了,人们的交谈声和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因昨晚的事,工地停工了,售楼部今日也只是接待并未进行销售。
很快,派出所和文物行政管理部门的工作人员就过来了。他们神色严肃,带着专业的设备和工具。进行简单的沟通后,就开始对现场进行初步调查和处理。
等待结果的这段时间,公司已经开始商讨接下来各种结果的公关问题。孟婧的工作是前期物业管理部的,这事和她关系不大,她也就是每天按部就班的上班摸鱼。
孟婧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脑屏幕,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慵懒。她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这不,无聊中容易昏昏欲睡。孟婧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重,脑袋也开始变得昏昏沉沉。她努力想要保持清醒,但那股困意却如潮水般不断袭来。
孟锦澜静静地站在孟武候的书桌前,微微垂首,双手交叠在身前,如同一个犯了错等待责罚的孩子。
孟武候神色严肃,眉头紧锁。他正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女儿:“你都考虑清楚了?”
孟锦澜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爹爹,女儿想清楚了。是自己不好,未能留住祁王的心。女儿以往太过任性,明知祁王对我无意,却还一次次妄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