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为了逃婚,一直等到今天才有机会!否则,我骗你的话,我又有什么好处?”
盛凯锋沉默,双手枕在大腿上,目光似有层层阴郁在凝聚,他整个人都陷入沉思中。
“我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说的都是实话。”
叶梓允嘟着嘴嘀嘀咕咕,伸手从茶几上颇有设计感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擦着自己裙裳上的水。盛凯锋的思路被她的动作打断,抬目看去,透过她几缕湿哒哒的长发缝隙能看出她眉宇间的情绪低落,握着纸巾的手很用力地擦拭着裙身,落下了纸巾的碎屑。
盛凯锋这才意识到,她依旧穿着湿透冰冷的连衣裙。
在军营里和男人待惯了,如何照顾女人他一无所知,只得看着叶梓允将气全撒在纸巾上。
他倏尔站了起来,一袭黑影如墨色的卷云笼罩在叶梓允的身上。
她疑惑地正想抬头,一件不薄不厚的黑色风衣忽然落在她的怀里,随风飘来的是衣服上男性清爽的气息。叶梓允微微一怔,再抬眸的时候,映入她星眸深处的只是盛凯锋渐行渐远的背影。
他,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