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可能还不够？她不是恶魔，val,我……”

突如其来的急刹打断了安吉尔的话，令他和地上的人类一起向后倒去。下意识把手撑在旁边座椅底部的邮递员被上面插座边缘划伤了手心，发出一声闷哼。第一时间稳住自己的瓦伦提诺按下了通话键，不用他开口，对面的司机惊恐的声音就已经传了出来：【“非常抱歉，瓦伦提诺先生，前面路况有些……复杂。那群天使的清洗要到了，很多恶魔都开始……”】

“你觉得我关心这些吗？”以残忍著称的领主的声音足以冻结所有听到他话的恶魔血液，哪怕知道和自己没有关系，查看着人类手上的伤口的安吉尔也忍不住颤抖，和旁边抱在一起的恶魔女郎一样将头深深地低下，没有注意到人类女性好奇思考的偏头和眨眼。

被打断气氛的飞蛾恶魔持续散发的低气压让他们难以呼吸，然而将手掌从蜘蛛恶魔微微发抖的手里抽离的人类的下一个动作让瓦伦提诺的注意力再次转了回来：她抬起受伤的右手，让伤口里流出的血液从掌心淌下，并伸出舌尖点在手腕。安吉尔以为她是想要接住它，但很快他便发现她的舌尖总是领先这滴血一步，像是在为它引路一般，让他的嗓子莫名干燥起来。

随着她的动作，她那承载着血液的手探向重新露出邪恶的笑容的领主，当她挑眼从这滴格外甜美的血液看向瓦伦提诺时，飞蛾恶魔的耐心终于到了极限。他掐着人类的脖子把她从安吉尔怀里提起直接按在自己身上，并在她被直接开拓到极限的尖叫里卷走那滴已经快要滑到肘间的血液和它留下的轨迹，甚至不满足地咬着那道伤痕，逼出更多新鲜的血液。

恶魔领主享受的眯起眼，后仰脑袋发出心满意足的咕噜声，没有注意到蜘蛛恶魔已经自觉地爬到了他们下方，竭尽所能地用自己的嘴缓解她的疼痛并给飞蛾恶魔带来更多的快乐。比安吉尔预期得要快的，人类的尖叫带上了别的因素，她开始凑近执着于自己手心伤口的恶魔，用近乎纯洁的啄吻请求着他的关注。他也立即纵容了她，强硬地缠着人类的舌，甚至用锐利的尖牙在她的舌尖上咬出了新的创口，以便满足他对她意外可口的血液的渴望。

“Soooo goood……！不奇怪你能从我的顾客那里卷走那么多钱，多好的一个小人类啊，你简直就是为我们恶魔而生的！”瓦伦提诺兴奋地用他的手享受着她身上的所有柔软，“那么小，却能够那么轻易地拿走daddy的一切，你真是天生的slut！我要让我的男孩们都来试试你，看你最多能拿下多大的！你会成为我最棒的明星！嗯？怎么样？你喜欢吗？让地狱里所有的恶魔看你怎么**的？”

“不、不，求你了，瓦伦提诺先生！我只想属于你……！”

“哦？真的吗？那你得说服我，说些好听的。比如，你应该怎么称呼我？”

“Daddy Valentino……——！！”

被尖叫的人类榨出第一个巅峰的瓦伦提诺咬住了她的嘴，在余韵里品味着那过于鲜美而鲜活的血味——他不知道这是她独有的还是所有活着的人类都那么令人着迷，但无论如何，飞蛾恶魔感觉自己从她身上得到了很多满足：“真是个乖女孩，对daddy那么好，值得一个奖励：你会成为daddy的私人宠物，只会用来招待daddy和他选的朋友们。”

在他怀里低低呜咽着想躲进他怀里的人类这依恋的态度只是让领主更加愉快：“不，我害怕，求你了，daddy，别让别人使用我，我是你的。”

“Aw，别害怕，babydoll，daddy会给你好好选择‘朋友’的。”对脚下的安吉尔使了个眼色，瓦伦提诺对被从自己怀里拉起安置在他最当红的舞者“长杆”尖端的人类假模假样地努起嘴，哄道，“你会很喜欢的。”

用一只手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腰后，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并用上面的一双手抓住她的肩膀和头发，让她的脸保持在坏笑的领主面前的安吉尔慢慢地让她适应自己，让她在温和的动作中发出叹息，配合着瓦伦提诺的哄骗为这个已经快要失去自我的人类提供着自己的服务——但他不敢承认的是，自己也已经开始享受这一切了。

“See？没有那么糟不是吗？”恶魔领主笑着对被撞到自己面前的人类说，“来吧，小小的人类，告诉daddy你的名字，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合同，你就可以永远享受这一切。”

“我……我不能……我……”

抬眼瞥了一眼安吉尔，让后者加大了力度，瓦伦提诺将暂时搁置在一边的烟灰缸上的香烟重新拿起移到嘴边：“噢，babydoll，你可以的。你不想永远和我们在一起吗？我们不能让你心满意足吗？”

“我、我……”

“来吧，只要一个词，我们都会获得永远的快乐……”轻轻吸了一口烟，瓦伦提诺的声音愈发低沉甜腻，“就只要……一个词。给我你的名字，我亲爱的小人类。YOUR NAME.”

“呃，抱歉如果我打破了气氛——首先可以请别用您的烟雾对付我吗？我的身体对这些有些过敏。”本来混乱迷茫的脸突然重新被营业性友好却又有些为难的笑容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