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牵着电话线另一端的蜘蛛恶魔
形胸针,人类邮递员让它在自己食指和拇指间转动着,端详着上面用花体字大写的V,“忙碌。”
“我相信你肯定忙得要死——可没多少人能从那个女恶魔的娃娃手里逃出来。”把想让他加班的邻居脑袋撞进墙里,打开自己房门的蜘蛛恶魔坏笑着说,“你确实有点料,妹子,我开始喜欢你了。下次你来找我,我可以不加收你的钱。”
“我受宠若惊,安吉尔。”扯下一根攀附在枯树上的扭曲藤蔓,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脑袋之间好腾出手的人类邮递员在手里把玩着这根藤条,“这或许意味着我能问你一些问题?”
【“取决于你的问题是什么。如果是我有多长,我觉得你已经知道了~”】
“是的,那是非常惊人的长度,我很感激你能用它给我带来一段如此美好的时光,如果能确切地知道那有多长肯定会给我带来一个有效的参考。”用从地上捡起的树枝尝试把挂在树上的天鹅绒布条捅下来的邮递员说,“但是不,我想问的不是这个。我想问的是……”
【“差不多8英寸,宝贝~我不得不说你一次就能带走我实在是天赋异禀,我不常免费夸人,但你值得它。”】
“能得到你的夸赞实在是太令我开心了,但我想能有这个机会带走您这根奇妙而雄伟的8英寸才是我的荣幸。无论如何……”
【“Yeah yeah,你可真没乐趣。你想问什么?”】
暂时放下棍子,倚靠在树干上的人类邮递员从包里扯出了一张纸折叠着:“我想知道什么是‘大清洗’。”
电话那边顿了一下,然后是劣质的床垫被躺上人时的吱嘎声:【“操他妈的天使和他们的大清洗,嗯?差不多也快到时候了,你找到庇护所了吗?哦,我忘了你是人类。不知道那群天使会不会放过你——又或者会直接带你上天堂?哈!那就太搞笑了。”】
“我不是很明白……”
【“好啦,从开头说起。你知道我们恶魔是不会死的吧?”】
人类把玩着纸和藤条的动作忽然一顿:“不,我不知道。你们不会吗?”
【“我们早就死过了,tits,这里是用来永世折磨我们地方——但没人说我们不能在这里有一些自己的乐趣~我是说,谁他妈想去操个屁洞就有罪的天堂啊!”】
“你说得很有道理,安吉尔,但是‘大清洗’……”
【“有点耐心,妹子,我就要说到重点了——我说到哪来着?哦对,我们罪人是不会死的。受了重伤重生需要一定时间,甚至几年,但是不,我们不会死。毕竟这已经是地狱了,再死我们能去哪?二层地狱吗?除非……”】
“除非?”彻底停下手里的动作,把手里的东西插回背包侧袋的人类追问。
【“除非在一年一度的大清洗中,被那群觉得地狱罪人太多的天使用他们的武器杀死。那就是彻底的死亡,没人知道他们会去哪,他们就只是……死了。这就是为什么罪人们会想在大清洗到来之前找到一个能躲过去的庇护所,因为只有那一天他们会死。等等,不太准确,应该这么说:只有天使的武器能让他们死。有时候天使会把他们的武器落下,如果你幸运地捡到了,你可以赚一大笔——只要不被其他觊觎着它的恶魔抢走的话。”】
“啊,”人类邮递员重新拿起了树枝,“真有意思。——我能再问一个问题吗?”
【“怎么获得一个天使武器好干掉你看不惯的恶魔?”】
“我恐怕死亡暂时不在我的配送范围内,安吉尔。”
【“Bla bla bla,你不操人的时候真的太无聊了,妹子,我得想办法让你放松一点。你还想问什么?最好有趣一点,不然我就要开始收费了。”】
“我不知道这有没有趣,但……你知道什么是‘家庭教师’吗?”
闲散地检查着自己每一只手上的指甲油的蜘蛛恶魔眼角抽了抽:“……什么?他妈的搞什么鬼?这是什么上面流行的玩笑吗?”
【“不,我没有在开玩笑。我的上一个顾客建议我去找一个家庭教师,而我不清楚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清楚什么?不清楚什么是家庭教师?!HELL!人类世界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是打了什么毁天灭地的世界大战吗?”抓了抓自己头上白色的毛发,安吉尔有些崩溃,但随即又想到了什么瘪嘴耸了耸肩,“Nah,就算全炸了也不关我事,说不定还会给我带来更多好屌,管他呢。话说回来,‘家庭教师’,huh?”
【“是的,那是什么?”】
把自己的声音压低了八度,在床垫上伸展着自己的蜘蛛恶魔拖着长音说:“那可是个下流调皮的职业,妹子~每一个有点钱的家庭都会为自己的孩子或者那些深闺淑女请一个家庭教师。他们会深入房间,锁上房门,拿着马鞭教会你所有该有的知识。比如一些愚蠢的情诗,没屁用的莎士比亚话剧,或者……一些能让人快乐的姿势或者玩法~”
电话另一端的人类丝毫没有怀疑,这让等待着对方恼羞成怒的呵斥或者质疑的蜘蛛撇了撇嘴:【“啊,原来如此,我想我有……”】
“我刚刚提到了马鞭,对吗?你不会以为它只是用来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