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02
扯出一个笑容,“只是一点点,过一会儿就好了。”
看到弦一郎依旧担心的表情,忍了半天的悠终于憋不住了,上前拥住兄长,泪水就像瀑布那样涌出,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出:“有一些痛,还可以忍受,我还可以忍受,我可以忍受的。”
任由真田悠发泄,真田弦一郎轻轻拍着妹妹瘦弱的脊背,与父母完全认为悠是失眠不同,身为同胞哥哥的他,很早就意识到,悠绝不紧紧是失眠,她非常热衷于剑道,不是热爱,而是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拼尽全力的训练,爷爷后来不再执着于
悠继续学习剑道,也是因为他发现悠几乎是抱着杀死对手的心态来练习,不遵守规则,不讲究礼仪,极端且执拗。
“悠,她似乎在惧怕什么。”剑道练习场外的爷爷曾经这么跟他说过。
所以,到底是什么东西让悠如此惧怕。
“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在悠冷静些许后,几乎是叹息般的,弦一郎在悠耳边低语。
听到这句话,真田悠不禁真心的笑了出来,她松开双手,拿袖子胡乱擦干净脸上的泪水,整理兄长大人被自己弄皱的睡衣,声音轻飘飘的:“哥哥你只要一直在我身边就好了,哥哥你和爸爸妈妈,就是我的勇气,凭借这股勇气,我可以一直忍受,一直坚持。”
真田弦一郎看到妹妹的笑容,觉得心脏疼痛似乎也减缓很多,稍稍松了口气:“所以,感觉好些了吗,悠。”
“嗯,感觉特别好,一会儿一定能睡个好觉。”真田悠大大伸了个懒腰,推着兄长大人回房间:“放心吧,我真的没问题了,这么晚,你好好休息吧。”
站在自己房门前的弦一郎不放心的重复:“你自己真的可以了吗?”
“绝对,绝对,没问题的。”真田悠举起一只手做发誓状,眼看兄长大人还要重复,眼疾手快的将其推回房间,“晚安,弦一郎。”
“晚安,悠。”
听到门内传来的声音,真田悠微笑着回到房间,突然觉得自己还可以坚持一百年!
刚刚准备在床上躺下的瞬间,真田悠突然顿住,身体那股灼人的感觉没有消失,而且她似乎能控制,倚靠在床头,真田悠盯着自己的手心,五指向上勾起,一团青色的火焰出现在上面。
“竟然真的有。”这还是第一次,在日常生活中出现了非日常的力量,“还是说之前我没有发挥出来,它一直存在。”
试探性的将青色火焰放在毛巾上,发现毛巾并不会被点燃,所以只是针对鬼物吗?尝试点燃屋内所有的物品后,真田悠得出初步的结论。
不管怎样,似乎拥有了新的力量,对她来说是个好事,或许在以后的梦境中,存活的几率能大大提升。
[不知道岸田郁子怎么样了啊~当时伤的很严重,就算活着也要在医院躺很久了]并不了解咒术界逆天的治疗方式,真田悠怀着些许愧疚和担忧渐渐陷入了沉睡。
突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击声,是真田弦一郎的声音:“小悠?”
糟了!难道影响到了哥哥?
真田悠胡乱擦了擦满头冷汗,挣扎着起床开门,不出意外的看到了依靠门框,脸色惨白的真田弦一郎。
“抱歉。”真田悠单身扶着门框,垂眼不敢看哥哥的脸色,“真的抱歉。”
半夜被一阵难忍的心脏疼痛唤醒的真田弦一郎,瞬间意识到妹妹出事儿了,上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是八年前,于是立即赶往真田悠的房间。
而真田悠的状况也确实十分不妙,真田看着少女微微颤抖的身体、没有丝毫血色的脸庞,以及冰凉湿润的额头。
抬头在真田悠额头探了探,真田弦一郎双手搭在女孩肩头:“很痛吗?你知道到的,撒谎骗不了我。”
是的,真田悠和真田弦一郎是双胞胎,极端的疼痛会让两人产生痛感,直到一方的疼痛消失,因此如果悠撒谎的话,瞒不过哥哥的。
“有点儿,”真田悠扯出一个笑容,“只是一点点,过一会儿就好了。”
看到弦一郎依旧担心的表情,忍了半天的悠终于憋不住了,上前拥住兄长,泪水就像瀑布那样涌出,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出:“有一些痛,还可以忍受,我还可以忍受,我可以忍受的。”
任由真田悠发泄,真田弦一郎轻轻拍着妹妹瘦弱的脊背,与父母完全认为悠是失眠不同,身为同胞哥哥的他,很早就意识到,悠绝不紧紧是失眠,她非常热衷于剑道,不是热爱,而是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拼尽全力的训练,爷爷后来不再执着于
悠继续学习剑道,也是因为他发现悠几乎是抱着杀死对手的心态来练习,不遵守规则,不讲究礼仪,极端且执拗。
“悠,她似乎在惧怕什么。”剑道练习场外的爷爷曾经这么跟他说过。
所以,到底是什么东西让悠如此惧怕。
“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在悠冷静些许后,几乎是叹息般的,弦一郎在悠耳边低语。
听到这句话,真田悠不禁真心的笑了出来,她松开双手,拿袖子胡乱擦干净脸上的泪水,整理兄长大人被自己弄皱的睡衣,声音轻飘飘的:“哥哥你只要一直在我身边就好了,哥哥你和爸爸妈妈,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