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珍珠(二)
了,我认输!我给你找一个壳子!这可是赌城,输红了眼醒来之后绝望要自尽的海鲜可不少,你别嫌弃就行……诶诶诶,别抢我的家……别倒我的东西!你个强盗!大坏蛋!
蟹老板:没空!留个电话,我之后回来捡!(呼喊)蛋果妹!蛋果妹!
寄居蟹:*&?|#%+-#?……滚/滚/滚,你再来,我见一次打一次……我叫我妈我爸我哥和我姥爷来打你!
……
“唔……”这边的蛋果妹一路横冲直撞,最终拦腰被卡在一块大石头上,整个圆溜溜的捏捏被撞成了一片定好型马上要被吃掉的墨西哥塔可卷外皮——就是一片被弯起来,还没来得及装馅料的硬薄饼。
“海神在上,我还是第一次变成这副模样呢,”弹飞了的蛋果妹揉着腰爬起来,紧接着发现自己在一片巨大珊瑚丛的入口附近。
就算它没被大石头给截住,珊瑚丛那些横七竖八的枝叉也会把它给堵住。
扒拉开几支珊瑚,扁平扁平的蛋果妹探头往里看。
好黑。
握在手里的珊瑚是鲜红的,附近还有几只可爱的紫色粉点小水母在粉红的珊瑚旁边上上下下地晃荡玩耍。可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原因,越往里面,在蛋果妹眼里,珊瑚们的颜色就慢慢变成了深红、褐红、乌红,最后是一片漆黑,再也分不出是黑暗还是其它什么东西了……
“嘟噜噜”,蛋果妹浑身上上下下打了个哆嗦,赶紧放开充满韧性的珊瑚枝干,转身打算找找自己弹过来的痕迹……“哎?这呢,”草地被砸出一个大坑,青草的绿汁和黑泥融为一体……“那也是,”蛋果妹一边看一边跑远。
一分钟后。
“窸窸窣窣”,恢复静谧的巨大的珊瑚丛里悄悄响起动静。
在珊瑚丛边玩耍的小水母们突然扭着触须游走了。
这下是一点动静都没了。
不多时,一双血红的阴沉三角眼突然出现在黑暗与光明的灰色交界地带,那望着远处的目光阴毒又寒冷。
要去……捕猎了……
饿。
……墨西哥塔可?怎么只有一张薄饼脆皮?
好吃吗?小时候在城里没吃过,看不上。
……去吃一个流着坏蛋血液的海鲜吧......肉也是辣的。
......
“呼呼呼,”蛋果妹看见章鱼哥,刚停下来走的腿又动起来,这里的环境不够熟悉,它不敢随便弹,更别说还得到处找它弹过的痕迹。
所以这半个多小时里,它的热量消耗巨大,几乎是进行了往返跑或者说快慢结合版运动训练。
“蛋果妹你去哪儿了,海绵宝宝和蟹老板先进去了,”章鱼哥懒洋洋的盘腿坐在原地,见蛋果妹过来,轻飘飘的摇起一只触手招呼道。
“......我也不知道是哪里,那儿有一大片珊瑚丛,”蛋果妹俯身扶膝,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后才说道。
“噢。”
章鱼哥无所谓。
“走吧,”它起身。
......刚到就要走啊,特种兵版旅游也有休息的时候啊。蛋果妹垂头丧气,总算是稍稍体会了一把章鱼哥刚从冰川河回来后马上就得知有新探险的心情——主要是蛋果妹差点以为自己走丢了,心急心慌中消耗了太多精力。
真累啊!
另一边,海绵宝宝和蟹老板终于问到“最牛赌/场之家”在哪了,它们激动的互相对视一眼,兴致勃勃的按照路线往前冲。
“……等一下,”在看到下个路口旁的那个巨大闪光灯牌时,蟹老板急刹车,拉住了海绵宝宝的一只手。
海绵宝宝的其它身体部位依据惯性往前冲,那只被蟹老板拉住的胳膊被越拉越长,最后几乎变成了黄黄的一条细线。它紧紧绷着,颤抖着,幻视“嘶嘶”的缓慢迸裂之声,仿佛下一秒就要断了。
路过的秃头鱼都不禁为这个小家伙担心了一秒——然后它“嘭”地撞上了旁边富丽堂皇的商店拐角处的罗马柱装饰。
下一秒紧接着“嘣……乒”的二重奏,海绵宝宝反弹回来狠狠撞上蟹老板,蟹老板往后冲了好几步,还是倒在地上。
“哈!”撞了罗马柱的秃头鱼本来有点“看热闹不成自己变成热闹”的羞愤,看到这两个活宝后心里爽快了。
它嘴里“曲曲”的哼着歌走远。
除了它之外,路上没有海鲜对这俩个小东西投以过多的关注,只不过是偶尔看看——它们赶着去下一个赌/场,换换风/水和运气。
今天是工作日,也是旅游淡季。
所以路上见不到几个纯粹好奇的游客,能看得见的几乎都是疯狂海鲜。
它们表情淡漠,心里却焦急狂热。
匆匆鱼生啊,消耗在赌城里。
真的值得吗?
章鱼哥摔成了一摊泥饼;蟹老板的硬壳碎了,正一身粉红的捂脸,害羞的跑去抢不远处的一只寄居蟹的家;蛋果妹一落地就弹弹弹,不知道弹到了哪里去……至于海绵宝宝,噢,它在章鱼哥的屁股底下,正努力伸长一只胳膊往外爬。
悲催寄居蟹:别打了别打了,我认输!我给你找一个壳子!这可是赌城,输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