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一、再难忘怀
篪,却都想在他身上得到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呢?而且他们所想要得到的,都是以伤害乔镇司为前提的。
岑副官冷静地说道,“只有你把他当人看待而已。”
林琅不做声。她看似对乔镇司最别无所求,可其实她求的才最多。她求乔镇司能好好活着,求乔镇司还能陪在她的身边。
林琅拼命克制住自己起伏的情绪,话中带着嘲讽,“那现在教授来做什么?研究出成果了?他对得起乔镇司对他的信任吗?”
岑副官还是默不作声,只转移话题,“弄个水果拼盘怎么样?”
林琅愤愤然离去,在岑副官的注视下进了房间,但一转头却又从窗户里爬了出来,关注着书房里教授的一举一动,在教授准备离开林宅的时候,瞅准了警卫员离开后的时间,冲出来拦住了张教授的汽车。
张教授被突然跳出来的林琅吓出了一身冷汗来了,“你疯了?”
林琅却不管不顾,扒住了车窗问道,“你来找老爷子做什么?”乔镇司在国外出了事,教授应该不会不知道。那他这时候来找爷爷做什么?
张教授没想到林琅会在这儿守株待兔,语焉不详,“没什么,说点事情罢了。”
“这事和乔镇司有关系吗?”
“乔镇司?乔镇司怎么了?”从乔镇司知道自己在给凌欢篪做事后,乔镇司只因为林琅体内的ph4联系过自己,其他时间,从未联系过自己。
“难道不是凌欢篪跟你说了在国外的事,然后你来找了老爷子?”
张教授听到林琅这话才觉得不对劲。难道林琅所说的乔镇司的事于郑毅被扣押一事也有关系?
“乔镇司怎么了?”
“生死未卜,下落不明。”他受了伤,极有可能被困在大火里逃不出来。可不管怎样,林琅还是愿意想象着他还活在世界上的某一个角落里。
张教授皱紧了眉头,“到底怎么回事?”
林琅简单了说了下缘由,教授半晌也没说得出话来。原来不管是否离开北京,等待着乔镇司的都是一张牢笼。
“我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张教授冲进了凌欢篪的办公室,根本不管deon的阻拦,“为什么不说乔镇司出了事,只说郑毅被扣押了?”
凌欢篪如果说对乔镇司搭救自己还有些感恩之情的话,现在其实也所剩无几了。毕竟,人都死了,再怎么感激,有什么用呢?更何况,他是一个商人,商人要七情六欲做什么?
凌欢篪冷冷地说道,“哦,我不知道教授会想关心一个死人。”
“他还没有死,也不会死。”
凌欢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所以你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会加入我的研究呢?”
张教授不回答凌欢篪的话,只岔开了话题,“你有没有想过扣押郑毅的人或许在这件事里所扮演的角色没有这么单纯?”
“嗯?怎么说?”
“有可能他先接触到了血族,然后看到了郑毅的研究,这才扣押了郑毅。要不然谁会知道血族到底是什么呢?”
凌欢篪点头,“有这个可能。”他这几天多方打听,花钱如流水,总算哄得有些人肯开口了,说那天在机场的军方人士其实就是和林老爷子平分秋色的小忠将军。这就有点棘手了,一个老爷子已经难以应付了,现在又来了个小忠将军,真是变成一团浆糊了。
凌欢篪也想过去向老爷子求助的可能性,可自己之前便以小忠将军威胁过老爷子,现在再去向老爷子低头,实在是不合适。
凌欢篪自己也头大,“我再去打听打听。”他一开始找张教授商量此事的初衷其实是提醒一下教授这事现在不是秘密了,兴许会有人找到教授头上去,一定得小心谨慎,更别将凌氏在这件事里的角色抹得一团黑。可现在谁知道教授却能知道乔镇司的事,也不知道从何听来的,但现在看来教授也一定有自己的消息网。
张教授前脚出了凌欢篪的办公室,后脚就给老爷子打电话了,明说了自己与凌欢篪的谈话结果。他一开始去找老爷子为的就是在军方介入此事后保住自己和千阳,也保住乔镇司所受的伤害最小,可现在却是越来越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