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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南恵介|无口系dk总在装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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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就要期中考试了。”

期中考试前还抽空回老家,这种事,也就是大一生、还眷恋故友的大一生才干得出来。

……明明都说了没想着泡人家,还拿dk来打趣,这种事,也就是损友才干得出来!

“这么晚?”聚餐地,其他朋友问。

“耽误了一会儿。”知情的这位损友不怀好意地继续,“这家伙蹲了个dk的联系方式哦——”

“不是为了联系方式才去蹲的啊。”你无奈抗议,“说过的吧?我现在有在特殊学校做志愿者。”

“这和你对dk出手有什么关系?”

“都说了、没有出手啊!”

你装作没察觉到自己话音里的小小心虚。

只是、接受了来自对方的好意。

仅此而已。

不算出手!

……

你的那层聋哑人特殊学校的志愿者身份,和雲南恵介当然有关系。

堪称鲁莽的蹲守行为,目的自然不是纯粹的鼓励。

除了一睹符合你口味的真容之外,你还有一层私心。

确认雲南恵介是否能成为你向特殊学校的孩子们讲述励志案例时的“素材”。

就算,就算孩子们中无法说话的那部分,大多是先天性耳聋导致了语言学习不能,跟后天突发变故导致听力受损的你不一样,跟很明显耳朵没问题的雲南恵介也不同。

如果雲南恵介这种榜样能够引发他们对排球或者其他运动的兴趣,哪怕水平达不到他的程度,能在他的影响下丰富自己的生活,也算是一种正向激励吧?

迫切地想要为孩子们做什么的念头,是在你学手语之后萌生的。

学手语,意味着什么?

不仅仅是一重加密语言、方便旁若无人地无声交流秘密而已。

意味着,用眼听手讲话;

意味着,开始理解没有喧哗、没有纷扰的心;

意味着,慢慢触摸寂静无声的世界。

这一辈子你都不想进入的、那个可怕的世界。

人总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

失去,即不再拥有。

“不再”。

大部分孩子们,是“未曾”拥有。

介于“不再拥有”和“未曾拥有”二者之间的你,仅失去了一部分听力的你,决定好好珍惜现有的东西。

深耳道式助听器,重度听觉受损是无法佩戴的。

能够戴上它,是你的幸运。

披散着头发,也不是有意遮掩,只因为觉得发型好看。

每次堂堂正正地展示出助听器,你不是没有注意到别人不可思议、宛如看奇行种的目光。

怜惜、同情,混杂着微妙的敬佩。

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只不过没有刻意掩饰自己的缺陷罢了,并没有特地做什么努力。

了不起的,是雲南恵介才对。

后天形成的障碍比先天不足更容易陷入钻牛角尖的境地;语言障碍又不能佩戴助听器。长期待在无时无刻不需要和队友交流的地方,他能将心态调节得和常人无异,非常、非常了不得。

互相自报完家门,对你不要钱般持续发出的直白夸奖,他好像有点害羞。

[嗯。]

[谢谢。]

[我只是在做该做的事。]

该怎么把话题引到雲南恵介身上而不显得失礼呢?

如果没有对方主动提出交换联系方式这一出,在特殊学校的孩子们面前,你模糊地提一下这个人的事情就够了。

可既然有了进一步交流的渠道,你想把素材了解得更透彻一些。

但是,后天形成障碍——这个“后天”通常是当事人心里的一道疤,若非主动提及,旁人最好不要去问。

会伤到对方的心的。

就像被害人出席笔录、出庭作证、质证等流程时,不得不多次反复回忆,陈述其被害经历,会加深心理创伤,引起精神上的二次伤害。

果然、还是得等交情变深一些、等他慢慢敞开心扉吧?

你沉住气,和雲南恵介展开邮件闲聊。

“沉住气”的说法,显得你仿佛对闲聊感到不耐烦。

其实不然。

就像你热衷于从无口系的表情和动作的细微变动中揣摩对方的心理变化,聊天时的标点符号、回复速度、语气词使用与否与选用偏好,某种程度上都反映了对方当时的心情、性格、对你前一句话的态度等。

比如,某一天,雲南恵介突然问:

[去东京念大学,有什么理由吗?]

升学选择,理由有多层,这是个三言两语轻易无法回答的问题。

你反问:[留在九州,又有什么理由吗?]

开玩笑的。

去东京,最大的原因当然是:地方的国·公立大学数量太少了。

在你进一步解释之前,雲南恵介:[我没有决定留在九州。只是在思考,非去东京不可的理由。]

[不存在哦。那种理由。]

你说。

只要不是自己想做的事,就没什么“非做不可”的。

[我也不是一开始就奔着上京去的。最后变成了这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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