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
是在哪里,安稳一些总是没有坏处的。
不过他应该是想多了,她就是一个过客,今夜安顿下来,明天就会离开这里,她是不会像无头苍蝇一样乱逛的。
屋里的烛光明明灭灭,离床头最近的那一盏已经变成幽蓝色豆子大的一小团,
一阵穿堂风吹过来,猛的扑灭了最后一丝烛火,室内顿时暗了下来。
跋涉多日的疲倦终于袭上脑海,她靠着枕头,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殿下?”
身侧的侍从出声提醒,阿蒙霍特普回了回神,才被人送来等待批复的重要文件上落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颜料污点,他微笑着摇了摇头,抬手把脏污的那处涂成了一个黑团。
“去告诉巴布尔,让他再写一份送来。”
“是。”
这一个笑容让侍从一愣,阿蒙霍特普殿下匆匆来到孟菲斯,并没有携带自己的贴身仆从,他是被赛帕尔殿下派来照顾他的,在他的认知里,这位年轻的王子似乎是个非常冰冷的人,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殿下的笑。
不得不说,王室中人真的是深受阿蒙拉喜爱,从国王陛下到眼前的阿蒙霍特普殿下,容貌都是一等一的出色,
他现在突然有些理解底比斯那些贵女为什么如此飞蛾扑火一般追逐着两位殿下,若是能永远的拥有此刻这种笑容,大概放弃什么都是值得的吧。
松动了一下因为长时间写字而酸痛的手指,阿蒙霍特普抬起了头,透过燃烧的火盆看向了窗外,
来孟菲斯已经有一个多月了,不知在那肯的她现在在做什么?有没有想念他?应该会的吧?
彼此的爱意已经想通明了,她该是明白的,安赫尼斯.阿蒙霍特普,我,阿蒙霍特普,为她而生,因为她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如此美好的情感。
只是事务远比在那肯时要处理的多的多,回去的日子遥遥无期。
这样强大的工作量,自己一个身体健壮的人有事仍然感觉有些吃不消,哥哥已经为了自己拖着病体支撑了这么久,想想还真是不能再任性了啊。
南边的天空一片漆黑,他伸出手按了按自己的胸口,她说过会等待自己的,他也相信,归去的那一天不会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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