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多尼斯
林雅的突然失踪让行宫里炸了锅,要不是沙巴卡为人比较稳妥提前告知了自己的下属,现在没准会闹出不的事端,
王妃失踪可不会是什么事,连一向对什么事都不甚关心的纳菲尔普塔都惊动了,前前后后的奔波,
等到他们离开的第二下午,那下属估计着时间他们已经到了,这才通知了其他人。
不管怎么,现在的孟菲斯行宫处于无主的状态,沙巴卡完成了任务,给阿蒙霍特普汇报了近期里行宫发生的事件,当下午就乘着两匹快马拉着的战车踏上了返回的路程。
而林雅则留了下来,在阿蒙霍特普没有伤愈回到前线之前,她会一直留在这里,
这是阿蒙霍特普的意愿,也是她的,
对于一对相爱的人来,这将近一个月的分别是多么难熬的经历,每一段可以在一起相处的机会都是这样的让人珍惜。
其实最开始她的意思是和沙巴卡一起回去的,她怕留在这里让他分心,
但是他不让她离开,
阿蒙霍特普,如果你回去,我才会更加的担心,
行宫里发生的事情让他心有余悸,
她不在他眼前才会让自己时刻担心着她的安危。
林雅觉得他最近的态度有些奇怪,
几乎是百依百顺的,要什么给什么,连那个带有大大蝴蝶结的马尾样发型都在自己的撒娇耍赖下扎了好几,
当然,也只局限于在她的面前。
他信里提过的美味的鱼果然很美味,肥肥的刺都很少,光是烤着就很好吃,抹上上一次被图特摩斯打下来的蜂蜜就更好吃了,
林雅吃着就想起阿蒙霍特普描述的图特摩斯当时的样子,
他的原话是这样的,
脸肿成了两个大,连眼睛都看不见,像极了军营里圈养的猪。
阳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撒上一片金光,船路过一从刚刚露出水面的树冠,林雅伸长了手臂,去摘上面一朵鹅黄的花,
只是她的手臂实在太短了,伸的直直也接触不到,她只得前倾了身体,大半个身体探出了船外,
重心转移,再加上本来就是在不太稳当的船上,让她一下就失去了平衡,
眼看鼻尖就要和水面来一个亲密接触,对水的恐慌一下子占据了上风,她下意识的闭紧了眼睛,
完了完了,我要凉了
腰上多出了一只大手,把她从掉进水里的危险中拉了出来,她听见耳边清朗的少年音,带着些许的无奈,
“你想要什么?是那个吗?”
劫后余生,她拍了拍胸脯喘了口气,怔怔的点头,
阿蒙霍特普的脸色不太好看,林雅觉得,要不是他在划船,要保持平衡,这会一定要敲自己的头,
但他开了口,居然不是责怪的话,而是转身为自己去摘那朵鹅黄的花。
少年的手臂比她的要长得多,轻轻松松就捞到了她想要的那朵,甚至嫌她不够似的,粗暴的折下了整根枝干,花朵满满当当在它枝头盛放,
他的手指中夹着那一根树枝递了过来,虚虚挡住了他的脸,鹅黄的花,翠绿的叶,美的恰到好处,却还是不及他的眉眼。
“怎么不接?”
他挑眉看过来,红色的发带被风吹起来,打在那枝上,与鹅黄的花衬在一起,
她伸手去接,趁机揩油一般,摸了把他骨节分明的手,
“真好看。”
“嗯,只是现在还不是花期,过段时间花期到了会更好看。”
他再一次执起了船桨,淡笑着应声,
“不是,我的不是这个好看。”
她透过花叶的缝隙看他,眼睛咕噜噜不怀好意地转,
“嗯?”
“我的是你好看。”
她俯过身去,趁着他没有反应过来飞快的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在他耳边细细的低语,
“你比花好看多了”花再美又怎么能与你比较呢?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温热的气息从她喷洒的耳根一路熨烫到了他的耳尖,于是他毫不客气的抽出一只手插进了她的发里,重重的按向了自己,肆意品尝她唇齿间的美好。
“你也很好看”
良久,到她喘不过气,他终于放开了手,在她耳边轻笑。
“所以我们才是最相配的呀!”
她嘿嘿的笑着,在他怀里吃嫩豆腐,
唔他可真好看呀好看到即使在一起这么久,还是觉得很赚,一点都不亏。
结婚这么久,林雅的脸皮已经没有那么薄了,或者从来都不薄,只是在有饶情况下会觉得不好意思,
阿蒙霍特普今带着她出来玩来着,在军营的河边,乘坐了一条的莎草船,现在浩浩的河面上,只有彼此,还有偶尔歇落的水鸟,
她倚在他怀里,不老实的上下其手,摸摸他的头发,又亲亲他的脸颊,
他又被她梳了个侧扎的马尾,在头顶系了个大大的结,
其实要不是她总是给自己扎这样一个结,这个发型或许还是不错的,在炎热的肯迈特可以让后颈得到一些放松,
不过单给她看的话,也没什么关系。
抱着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