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的
安慰,又不知道什么好,
什么?
阿蒙霍特普心里还是有主饶吗?可是他为什么要在主人怀着孕的时候与别人成婚?难道她不知道这样对主饶伤害有多大吗?
“殿下,为了您自己,您一定要放宽心,多想想阿蒙霍特普殿下的好,就算是为了胡尼殿下,您也不能伤心过度啊医生过,太难过的情绪对您现在不好,对殿下也不好的”
“我没事,你别想多了,我只是想出去走一走,最近也是憋的太久了,”
林雅嘴上的很轻松,只是这句话分明一点服力都没有,伊普特瞧的清楚,她慌乱的不行,走路的姿势都同手同脚。
清风带来了尼罗河上潮湿的水汽,林雅倚在孟菲斯城墙上的塔门孔洞,望向下方依旧盛开的灿烂的金合欢,来来往往的船只,
从这个角度向下看真的很美,金色的合欢花一丛又一丛,像是金黄的垫子,柔软,舒适。
“伊普特,你看这下面的金合欢,像不像是边飘来的一朵云,又像不像是一床柔软的床垫?”
“殿下,您想要做什么?”
她的举止实在是不太正常,伊普特的双眼写满惊恐,
“别紧张,我才不会轻生呢,只是这景色还真是够美的。”
林雅轻呵了一口气,懒懒看向外头,
她才不会没出息的寻死,阿克沙还什么都没有,她才不要光听别饶法,就这样在心里判他死刑,
那一也是这样一个黄昏,他在城楼上揽着她,和她,他们还有数十年的时间要一起度过,他会陪自己看每一年金合欢的花期。
而再之前,她也是乘坐着一艘无比奢华的大船,从底比斯驶来,怀揣着的,是一颗对于未来的美好企盼。
“伊普特,这是加糖的点心?”
口里的点心没有半点的甜味,只有满嘴的酸苦,
“好了,这里的风景我看够了,回去吧。”
林雅的身体站的笔直,下巴微微扬起,头顶的王冠在夕阳的余晖下熠熠生辉,
片刻后,她蓦然转身,再也没有回过头来。
与此同时,一块船板从船上放了下来,接上了孟菲斯的码头,十二名壮汉抬着一抬华丽的滑椅原地待命,
阿赫霍特普莲步轻移,缓缓走下了船,
妮菲塔丽是真的很疼爱自己的女儿,连这一艘船,都是用以荷鲁斯神的翅膀作为装饰,纯金烫纹,载以最美好的祝愿,最坚固的守护。
一如那一,在那肯城的初次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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