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茧
有一丝上弯的弧度,又缓缓归于自然,棕黑色的眸子,明亮而又温软,
“只是那颗爱我的心上生了茧,我有足够的时间,总有一天,它会再一次回到从前。”
再坚硬的老茧也会在时间的流逝下慢慢消减,最后变成初始时的温热与柔软。
“是吗?这个前提不是不再动吗?”
他笃定的话语让她怔愣了一下,不自然的笑了笑,抬手挥开了胸口的手指,
会有那么一天吗?也许会的,又也许不会,谁就能说得这样准呢?
他顿了一下,唇角反倒翘起,不顾她的抗拒,深深地吻上那娇艳的唇瓣,直到她气息不稳,然后抬手温存地摩挲了一下被他吻过的地方,鲜红的唇膏被他蹭花,在嘴角拉出一道旖旎的红线,
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鼻间,她抬头,看见深蓝眼线下少年棕黑的眼,那是一双怎样的眼啊,像是无边的黑洞,将她的神志逐渐吞吸,最后不复存在,
他的话语迷离,带着丝丝缕缕的诱惑之感,
他说,
“心动,你才爱我。”
心动?代表爱他?
林雅一怔,觉得不是很明白,略微动了下脑子,倒也想清楚了,他说的大概跟她说的动不是一个动,
卯足了劲用头把他撞到一边,两个人的脑门均是瞬间发红一小片,
她看着脑门顶着一小片红的他,没好气的说了句脏话,
“放屁!心不跳早就死了!”
既然他都曲解自己的意思,是不是自己也可以曲解他的?
被这样的反驳,还被人大力的撞了头,阿蒙霍特普倒并没有生气,反而先顾上了作乱的某人,伸出一只手去揉她脑门上的红,
“嗯,你说的都对,所以,只要你的心脏还在跳动,你就爱我。”
喵喵喵?他说什么?还能这么理解?最开始说的是什么事来着?
被人揉着头,她觉得越发迷茫了,
这得跑了多偏?本来要去哈尔滨跑到意大利了?
刚想要还嘴,却又讷讷收了回来,
对,他说的是对,只要心脏没有停止跳动,就会一直爱他,只是怎么爱?这样爱吗?
心尖一酸,林雅抽了抽鼻子,险些掉下泪来,
“茧子会随着时间养护而消退,那么伤呢?伤疤也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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