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真没有
黑色?
金子不都是黄的吗?变质了?乌金?
破碎的断口呈现一种一层一层的状态,金子是这样的吗?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
难道是当初做这镯子的人偷工减料,往里面掺了其它的东西?
不对吧?卡穆迪当初不是说,这是她的外公赠给她姆特的?
她的外公,不是喜克索斯的王,阿波菲斯吗?
出于王室的东西,怎么可能是以次充好的烂货?
如果不是这样,那又是什么呢
如果是特别珍贵的装饰品,那怎么也不会藏在镯芯里,而不是镶嵌在外面对吧?
值得一个国家的王去隐藏起来的那是什么呢?
想到这里,她的心脏在胸膛里激烈的跳动着,她有一种预感,很强烈,很强烈的预感
手指有些颤抖的伸出来,像是剥什么皮一样,一层一层的剥开了表层的黄金,里面乌黑的物体一点一点显露了出来,
先是露出了一对有菱角近乎方形的耳,然后是尖长的嘴部,再之后,破碎的镯身里,抽出了一把完整的,钥匙。
有着赛特神头部作为把手的钥匙。
这一枚钥匙整体细细,埋在镯子表面偏平的那一侧,下端对应的凸凹的部分是那样的繁复,制作材质是不知名的金属,整体乌黑,泛着幽幽的暗泽,
如果这都不是她心里想的那一枚,那可真是太对不起观众了。
钥匙,这一定是卡穆迪苦苦找寻,又求之不得的,能够打开装有喜克索斯宝藏盒子的钥匙!
找到了!她居然以这样的方式找到了!
喜悦过后,林雅轻轻叹了口气,心里的狂喜又渐渐转回了失落,
找到了又有什么用,献给雅赫摩斯?
想到这里她轻笑了一声,指尖摩挲到钥匙温润的触感,
以德报怨的事情她可不是很想做,
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
一个国家的稳定需要法度,可她却无法这样告诉自己,从而不去怨恨雅赫摩斯。
交给卡穆迪?那就更是不可能的事了。
只是,交给她想的那个人吗?是了,该给他的,也只能给他,只是现在,彼此之间远隔千里,又如何能送到他的手里?
甩了甩头,把乱七八糟的思绪甩出脑子,
她摸着这钥匙应该还挺坚硬的,这种材质既然戳不坏,那先做点别的用途,应该也可以的吧?
说做就做,用赛特的尖耳插进了泥砖之间的墙缝,一点填泥从中间簌簌落了下来,
林雅与伊普特相视一笑,
成了。
钥匙很小,都不到一个指头的长短,做这种活计着实有些费力,但也比没有的强,
林雅和伊普特换着抠了几个小时,也只挖动了一块泥砖。
随着一块泥砖的掉落下来,因间歇擦汗而满脸灰泥的两人顿时心里升起了一点希望。
可以,真的可以,只要能挖的动,就总能挖通的。
“啪”
又是一声泥砖掉落的声响,主仆二人俱是一怔,
“啪啪”
紧接着,又是两块,
侧方与隔壁相连的墙壁出现了一个人脑袋一样大的洞,一阵灰尘飞起来,呛的林雅一阵咳嗽,
“咳咳咳!!”
隔壁的咳嗽声比她还要大的多得多,伊普特护着她往后推了推,四目相对之间俱是一抹谨慎,
脑袋大的空洞里真的钻出了一个乌漆麻黑乱糟糟的脑袋,
“我又出来啦!”
一个消瘦的,不修边幅的,令人眼熟的男人抬起了脑袋,先是激动的望了望四周,又低了下来,
“挖偏了。”
说着,就要往回缩,林雅见了他直接从伊普特身后窜出来,眼疾手快地揪住了他的脑袋,制止了他的动作,
“那个谁那个”
话到嘴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人叫什么了,脑子里成了一团浆糊,
“请等一等!等一等!”
眼前的人就是之前来到丹德拉,有过两面之缘的疯癫越狱男人,阿蒙霍特普曾与她说过,这人是赛帕尔之前的老师,有名的先知,
后来因为疯了,知道的东西又太多,被雅赫摩斯圈禁了起来。
照林雅看,他八成就不是真的疯了,
或许,只是为世俗所不容,触及到了太多的利益,才会被疯了。
“你谁啊你!有话好好说,我就是真要跑,也不至于吧?放开我的脑袋!疼疼疼疼疼!”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林雅使的力气有些大了,那人的脸皮明显的被揪的不成样子,疼的眼皮都皱在了一起,
她一愣,麻利的松开了手,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太激动了没事吧?”
她一松手,那人就飞快的缩回了头,又缩到了自己的一边,藏在头发下的一双眼睛不善的看着她,带着一股显而易见的气闷,
“放屁!你这么扯着我,你觉得没事?”
伊普特皱了皱眉,虽说隔着一道墙,这人看起来也没什么攻击性,但她还是不太放心,
“小姐,这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