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暗涌
,只是突然晕倒,让太医医醒来后觉得疲惫,要休息,这才不见其他相公的。
赵相却是不信,说陛下从前也有一次突然晕倒,那可是有人下毒,谁知道这次是什么情况?他必要见见陛下才能安心。
“陛下如今睡着了,你非要闯进去,赵相公,你这是什么为臣之道?”赵相被唐相说的不能反驳,很是生气。
然后薛相公就出来打圆场,说陛下晕的突然,可有其他交代。
“陛下恐怕有几日不能上朝,朝政依旧由我们四人处理,在来御前禀告,有悬而不决之事再去禀告陛下。”
王相说陛下既然能听朝政,可见身体还好,无需过分担忧。他还问了陛下的病因。
唐相说是因为宋妃之过,赵相就嗤气,“宋妃的牌面恐怕不值当陛下生这么大的气?怕是另有其人。”
唐相说这是陛下说的,赵相若是不信,等陛下病好后再去问陛下就是。
赵相说,赵相说唐相无耻,竟然走了贵妃的路子,难怪越来越得陛下宠幸,你这和佞臣有什么区别。
唐相说他一个字都没提及到贵妃,为何赵相要想到贵妃身上去,赵相就说了,如今就只有贵妃在地泰宫,陛下在贵妃来之前,还是好好的,怎么贵妃一来,陛下就晕倒了。”
“陛下上次晕倒,可也和贵妃脱不了干系。”
齐枞汶的头一偏,面汤落在了下巴上,怒目圆睁,可见气的不轻。
秦云颐拿手绢给他擦嘴,“平心静气,平心静气。”
“陛下要再这么生气下去,我就让刘御医给你开安睡的方子,让你躺着睡觉了。”秦云颐劝慰说,“暴怒伤身,陛下不能再生气了。”
齐枞汶鼻翼扇动,他也不想生气,可是听听他那说的是什么话?
秦云颐想要再喂面,齐枞汶已经不想吃了,秦云颐也不勉强,把面碗放在宫人的盘子上,又接过热水帕子给陛下擦拭,再擦拭自己的手。
得利说完最后一句,王相说赵相是关心心切,失态了,就强拉着他走了,过后唐相和薛相也走了。
“你说的很好。”秦云颐说,“赏你一个荷包。”
得利得了夸赞又得了赏,喜形于色,叩谢后又退到了殿外。
韩兴一身冷汗的跪下,“赵相来的时候,小的去地泰宫了,没有亲耳听到,都是回来后才找人打听的,那人没说的这么详细,实在是小的不知,不是小的故意隐瞒。”
“韩总管快起来吧。”秦云颐说,“陛下就是怀疑谁,也不会怀疑你的忠心。”
“也是想到不是韩总管亲自去听的,所以才又找了个人听,原本只想着到时候两下一对,互为佐证。”
韩兴低头惭愧,“小的是问的小的那徒弟,韩海利,也是从潜邸教起来的,小的实在没想到他会欺瞒小的。”
眼睛都沁出泪花,韩海利不会不知道涉及到贵妃的事都是重中之重,必要跟陛下回禀的,但是他却没说,最大的可能是,他的心已经不在天清宫了。
想到什么,韩兴面色苍白,他从潜邸带进宫的徒弟,最开始,就是最信任的人,大部分事都交与他,天清宫的人来来回回,他总是不变的。如今天清宫里的太监,他是第一,韩海利就是第二号人物,若是他收了别人的钱办事,怕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做了损害陛下的事,他都不知道。
“小的该死。”
“小的亲自去了解了那个孽障。”
齐枞汶冷静了一会后说,“不。”
韩兴疑惑的看他,“这样不忠不孝的人,陛下还留着他干什么?”
“你,回去,再问。”齐枞汶说,看他能说多少实话。
“如果,离心。”
“留着他,顺藤摸瓜。”
韩兴听懂后点头,“陛下想留着他查出背后之人?”
“这样的人几板子下去就什么都招了,实在不用这么迂回。”
“陛下的意思是,处置他容易,但是一处置,背后之人不就知道陛下发现了吗?”秦云颐说,“留着他,才知道背后之人要干什么?”
“这得好好观察才能知道。”
“他不是一般太监,收买他的人到底图什么呢?”若只是单纯的传递消息,说话好,那还好说,到时候直接处置了也不迟,但若所图非小,那就必要小心对待了。
秦云颐还不知道,齐枞汶早就有了被暗中喟叹的不好感觉,但是一直没查出来,还有吓秦云颐的那个鬼,也一直没找到,一直是齐枞汶的阴影。
现在发现这个,会不会是线索。
韩兴点头,“小的明白了。”
此时齐枞汶遍寻不着的鬼正被人堵到怜嫔宫里,看着怜嫔十分无赖,“娘娘不是说事已全了了,不会再找我,为何又找我来。”
“好请你不来,只好让你堵着你来。”怜嫔说,“找你还能有什么事,当然是图你那点好本事。”
“我也是惜命的,上次弄的那样大的动静,我是不敢再去装鬼吓贵妃的。”水笙说。
“本宫知道你惜命。”怜嫔笑道,“就不知道你爱不爱惜你师傅的病。”
“什么意思?”水笙瞪圆了眼睛,她扭头就要往外走。
“你现在回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