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上梁
掏出几张折叠的纸钱的时候,反手就是一个耳光子。
“一个生产队的,有多大的仇恨,能令你在李家上主梁的时候,恶毒到在身上装了纸钱?后续是不是还要偷偷压在梁木的红布下?”
“你的心这么恶毒,生产队中的集体荣耀,你不配参与,除去你认养土地的资格。
”
男人捂着脸,对着欧队长吼着,“凭什么?我要去告你,你这是宣传迷信,我带纸怎么了?上梁都不该这么讲究的。”
“你?”欧队长指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见队长被威胁住了,田静开口了,“那你连村尾那五家一起告吧,我也是看他们很认真的办了仪式,我才认真起来的,毕竟我是先盖偏屋的,对不对?张芳草。”
“我从来都不怕别人威胁我,因为我做什么,都是跟在别人身后行事的,就像李会计夫人曾经提到月子婆,我就喜欢跟在别人后面,谁敢告我,我就敢告一群人。”
“张芳草,你和方秋红为什么离不开?要不要叫这个人现在就去告,好叫公社来人看看,你俩为什么离不开?”
见社员们都狐疑地看向她,张芳草忙开口,“田静,你别胡扯,这个人可与我无关。”
“你这话,听着就心虚,我什么时候说他与你有关了?你的耳朵聋的话,可以问问大家伙儿我刚才说了什么话,做贼之人,总是心虚的。”
田静挥挥手,“我今天很忙,没时间和你撕,你就好好地站在那里看着,你不是说让我等着瞧的吗?我让你站着看。”
“是你?是你搞的鬼。”张芳草指着田静,气急败坏地喊着。